“小疤脸莫非也是修者?他混进来干什么?”小胖不哭了,跳了起来。

    “保护蠢蠢?不是说阿蒙的父亲是蠢蠢的师父吗?”

    小队成员一起看向庄永年:兄弟,你真信了?

    庄永年:信蠢蠢,得福利?

    众人此时也无心玩笑,全都抬头看着二楼。

    赛白泽又在劝寒豆丁赶紧去修炼室疗伤。寒豆丁随手吞了枚药丸,不理他,直接坐在地上开始行功。

    楼上卧室,阿蒙挪到小孩身边坐下,一只手搭到他的后脑勺上。

    “听到我说话吗?”

    “……师父,我疼……”贺椿疼得三魂飞了两魂半,只剩下半魂还在挣扎。

    阿蒙手掌一翻,手中/出现一枚浑圆的血珠。这是小孩的血,他没有浪费半滴,全都给收拢了回来。

    小胖要是注意一下他的布巾,肯定会很惊讶上面的血都没了。

    “你做得很糟糕。”阿蒙师父严厉脸。

    快死掉的小孩无意识地呢喃:“阿蒙,疼……”

    阿蒙忽然觉得托着血珠的手掌比刚才沉重了一些,他让小孩从实战中学习经验,是因为他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他没有师父,可他现在几乎打遍六界无敌手。他想,他的徒弟也应该这样训练。人只有不断死里逃生、死中求生,那才会变得比别人都更强大。

    可是。

    小孩忽然剧烈抽搐了一下。

    阿蒙手一沉,托着血珠的手没入小孩心脏。

    大约是身体上的伤口太疼痛,已经晕乎的贺椿开始胡言乱语:“老大,疼死我了,你给我停下来,你这个混蛋!”

    老大?那是谁?小孩在贺家的大哥?那个叫贺一慈的男孩?他对贺蠢蠢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