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机会,你要抓住,让他们将裴凤送回来,本王什么都好说。”

    “如果你……不能让他们接受你的道理,不能让他们明白‘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这就证明你在满口放-屁!”

    “本王大大小小,也是一国之主……你敢用-屁-话糊弄本王,那就不要怪本王……呵呵!”

    巫铁右手五指用力,‘咔嚓’一声,被他拎在手中的和尚的大光头立刻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巫铁的五根手指犹如鹰爪,陷入了和尚的光头足足有半寸深。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梵鲲的脸色一阵惨变。

    巫银和巫铜架住了重伤的梵龙,一名玄冥血脉的巫家儿郎一挥手,下方的海面冻结,一块厚厚的巨大的玄冰出现在海面上。

    巫银和巫铜逼迫梵龙跪在了冰块上,巫金挥动着大斧头,好似屠夫拍打待宰的大肥猪一样,轻轻的抚摸着梵龙的脖颈,选择在哪里下刀才能更爽利的劈下这颗硕大的脑袋。

    梵鲲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行打点起笑容,朝着巫铁点了点头。

    他缓缓的走向了清风庇护下的白莲宫弟子,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丹葫芦,手一指,葫芦里就有一缕缕馨香的药液飞出。

    药液化为朦胧细雨洒在白莲宫弟子们的身上,一个个昏厥的白莲宫弟子喉结蠕动着,纷纷发出低沉的痛呼声,从昏厥中清醒过来。

    原本就醒着的白文和白武也在药液的滋养下回复了精力,他们气喘吁吁的看着梵鲲,咬着牙不吭声。

    梵鲲来到了五彩祥云旁,朝着白文、白武行了一礼:“两位师兄,有几年不见了……还是十年前,白莲宫打开山门,广收天下读书人,贫僧跟随师尊前去观礼。”

    白文微微一笑:“梵鲲,你想要,说什么?”

    梵鲲认真的看着白文:“当然是,说道理。”

    白武在一旁冷笑:“红莲寺的弟子,居然会和人说道理……罕见,罕见。”

    梵鲲微笑着摇头:“我红莲寺的弟子,从来都是最讲道理的。只不过,极少有人,有那机缘,碰到我红莲寺的弟子开口说道理而已。”

    白文、白武同时冷笑。

    白文讥诮道:“总之,天下道理都在你红莲寺贼秃的三寸不烂之舌上面……”

    梵鲲急忙摇头:“错,天下的‘大’道理,都在白莲宫的书本上……我红莲寺,只是说点无关紧要的小道理而已。比如说,还请两位师兄做主,将武王的爱人交还罢。”

    白文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梵鲲,你这话把我们白莲宫当做了什么?绑票勒索的贼人了么?”

    梵鲲笑看着白文:“难道不是么?”

    白武冷笑:“如果,我们说不呢?”

    梵鲲回头看了看被巫铁抓在手中的大和尚,再看看被逼迫着跪在玄冰上的梵龙,轻声道:“佛也有怒。”

    白文冷然道:“梵鲲,你的意思是,你要对我们出手?”

    梵鲲闭上眼睛,轻轻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啊,两位师兄,这个道理,你们比小僧更懂才对。”

    白文、白武齐声冷笑。

    梵鲲手指转动那串金色的佛珠,慢悠悠的说道:“又有云,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又或者,两位师兄还记得白莲宫弟子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白文、白武依旧只是冷笑。

    只是冷笑之余,两人的眼珠在‘咕噜噜’的乱转。

    一旁已经清醒的白鹿、白鹤、白鹮等白莲宫弟子,同样是眼珠乱转。

    他们都看清了梵龙等人的困境,一个个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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