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晓晨心底的那点儿不明白,在雷宇晟打过一个电话后,有些渐渐的明了。

    “申请取消其他航线吧!”

    取消航线?原来他安排的是专机。

    *

    法国,诸晓晨不是没来过。

    彼时来巴黎,觉得只是学习这里的文化而已,此时来这里,却怀着一种情怀。

    香榭丽舍大街上,两人手牵着手,在戴高乐广场上,他们像孩子一般的喂着鸽子。

    卢浮宫内,对着蒙娜丽莎的微笑,雷宇晟竟俯在她耳边道:“她的笑容才没有我家小猪的漂亮呢!”

    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雷宇晟带她去了巴黎圣母院。

    诸晓晨向来对这种场所心中充满了敬畏,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句话,进去时,适逢教堂在做着礼拜,做礼拜的人在虔诚的颂唱。

    巴黎圣母院内部装潢严谨肃穆,诸晓晨的注意力便集中在那彩色玻璃窗上,飞扶壁及怪兽出水口惟妙惟肖,还有那祈福的蜡烛……

    礼拜结束后,雷宇晟带她向教堂后面走去。

    没想到接见他们的,竟然是刚刚主持的神父,交流之后,才知道这神父竟然是雷宇晟在常春藤的校友。

    “他为什么当神父了?”出来后,诸晓晨不解的问。

    “他被他的小猪抛弃了!看破了红尘,遁入空门了!”

    诸晓晨知道他在说笑,便笑着闹他,最后,他才收住了玩笑道:“个人信仰不同罢了!”

    晚上,塞纳河的西餐厅内,诸晓晨吃着最地道的法式甜点,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一副小痴呆的慵懒的样子惹得雷宇晟打趣说,她跟小馋猫加菲真像一对母子。

    雷宇晟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藏起了盘中的巧克力豆,并坚持让她猜,有多少颗,猜中了才会给她吃。

    诸晓晨笑着品着杯中的红酒,笑得像狐狸一样,“30颗!”

    雷宇晟将装了巧克力豆的盒子拿了出来,单指敲了敲她的头,“好吧,我记下了,我欠你20颗巧克力豆!”

    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别的原因,这句话触到了诸晓晨心中最柔软的那处,她竟然掀开凳子,走过来便主动吻上了雷宇晟的唇,雷宇晟惊诧她这种出乎意料的投怀送抱,非常给力的加深了这个吻。

    ……

    到了普罗旺斯的时候,已是他们在法国的第五天了。

    诸晓晨完全没想到,雷宇晟在这里,竟然拥有着一个庄园,诸晓晨穿着白裙,奔跑在那一望无尽的薰衣草埂中,草丛中,她低眉浅笑,雷宇晟飞快的用相像留下了那点滴瞬间,多少年后,这个强势男人已垂垂老矣的时候,他那波澜壮阔的一生中,多少丰功伟绩都已被风干遗忘,但脑海里却依旧清晰的记得那年在普罗旺斯的小镇上,那一片紫色的花海里,那个冲着他笑得眉飞色舞的、黑发白裙的烈烈红颜。

    ……

    那晚,躺在薰衣草丛中,仰望着天空,只觉得天空都是薰衣草的紫色。紫色的天空,连月亮都是紫色的,在薰衣草的香气里,哪有不情动的时候。

    “小猪——”

    “嗯?”诸晓晨站在他背后,低头用手机照了一张只有两人头部的大头照。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啊!”她飞快地答着,雷宇晟怔了怔,仿佛觉得她应得有点快,“小猪,我没有玩笑……”

    诸晓晨回头便将刚刚照的照片递到他面前,“我也没有啊!”

    (PS:最近,肾动力不足,卡甜文了!卡得难受,心中的魔狂嚣着,想放出大虐,可我真的还想再甜一阵子,纠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