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的额头被砚台砸伤了,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这么说,你的身体是没有病的对不对?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离开时,伤了你你才ED的?!你是为了她守身如玉宁愿不顾尊严的说自己ED?为了让我相信你不行你到底收买了多少医生?”
“不用收买,跟你,我提不起兴趣!”
“哈哈,哈哈!我有多么可笑,到头来,一无所有,甚至,连肌肤之亲也没有过……”
“过两天,会有一个记者招待会,你需要承认你根本就不是唐诗诗,只是一个为了沽名钓誉的市井小人……”
“我要是不呢?!”
“你出车祸的当晚,你干了些什么?我想,那案子如今弄出来再重审一遍,并不难,你如果承认自己是唐诗诗,OK,杀人偿命!”
唐诗诗颤栗着,“我如果不是唐诗诗呢?”
“一个欺名盗誉的女人欺骗了ZOU集团的人,下场会怎样,不用我提醒你吧?”
“你想把我怎么办?”
雷宇晟冷冷地看着她,唐诗诗看到了雷宇晟眸色里那冷漠的杀意。
“他们会处理的……今晚,我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明白!”雷宇晟突然一笑,唐诗诗便匍匐过来,抱着他的腿,“阿晟,阿晟,不要将我交给他们……”
“做错事了,总得受到承罚,我也不例外!”
“我宁愿惩罚我的那个人是你!不要将要交给他们,不要将我交给他们……我愿意削去青丝、落发为尼,从此青灯古佛……”
雷宇晟没有说话,唐诗诗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出两步后,她回过头来,“阿晟,我想问问,你没有没爱过我?”
“没有。”
“从没有过吗?”
“从没有过。”
唐诗诗扭头,泪水纷飞。
*
聂睿推门进来,“哥——”
“派人给我盯住她!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
床上的施诗一直忐忑着,想想在唐诗诗的这件事上,她曾经助纣为虐过,最终还是起床奔书房而来。
“施诗——”
“晟哥——,不雷先生……”
“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你忘了自己刚刚生产过吗?”
“晟哥,我那时真的不知道……,唐氏对我有知遇之恩……”
“我没有怪你!哦,对了!这房子我让人已过户到你的名下,留下或是卖掉,都可以,还有,只要你愿意,盛世娱乐永远都是你的靠山,只是一条,改了施诗这个名字吧……”
“晟哥——”雷宇晟快要走出房间时,施诗喊了句。
“还有事?”
“我好奇的是,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中间的误会了,为什么没有去找她?”
“因为,我欠她一个做母亲的权利!”雷宇晟笑了笑,“还有,我也不是神,我也有怕的时候……,我们之间,需要时间来证明些什么,我们在一起,挣扎着只会造成越来越大的伤害!”
“晟哥,谢谢你!”
“不谢!”
“我想,你一定是连自已也不肯放过,对吧?!你在惩罚自己!”
“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你功过相抵了!我不会再秋后算帐的!”
雷宇晟温和一笑,转身离开,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的魅人,施诗想了想,最后失落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聂睿便送来了一套新的新份信息,那个曾经红级一时的华语歌手——施诗,从此再也未在歌坛出现过,只是欧洲的珠宝市场上,多了一个叫方言的长袖善舞的华裔女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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