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气愤愤地在他胸前扯了一下,这一扯正中目标,雷宇晟“咻”地便睁开眼睛,“诸、晓、晨——”
她外强中干地仰了仰下巴,一幅你奈我何的样子,然而下一刻,却顿时石化,因为她的腿心处,收到了某个原本蛰伏的东西勃发起来的警告,虽然隔了衣服,也深知那厮的膨胀勃发系数不小。
“你怎么?精力如此充足?”她吐了吐粉舌,说得有些结巴,“它……怎么……随时……都可以……”
雷宇晟看了她那条滑溜溜的舌,脑中便是一片烟花绚烂,一把便将她的手扯了下去,按在被她肇事了的蠢蠢欲动的地方,隔着衣服囫囵吞枣般的揉,“它随时吗?……它才不是随时呢!猪猪,它的福利哪有那么好?!被可怜兮兮的禁食了两年,之后一直都处于半饥饿状态!它现在的样子,充其量就是见了食物,条件反射好不好?!”
他竟然说得万般委屈。
“歪论!”她赤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
“你非要追着那个问题么?”
“当然!”
“你确定?!现在?在这里?”
她也心中一丝犹豫,想起昨天晚上因为这个问题的连锁惩戒,想起昨晚他怎样不管不顾地在她身子里放纵,“你刚才承诺过的……”
“如果我指出了你昨天那句话里的错误,并且有理有据,那我便收回刚才的承诺,你觉得如何?”
诸晓晨犹豫。
“好了!乖!睡觉!”
“好!我答应。”
“嗯?”他没理解。
“我坚持需要一个理由!”
雷宇晟笑了,“不后悔?不怕我收回承诺?”
她点了点头,他在这件事上的承诺可信度也不高,总是像狼和小羊一般的能找出各种理由吃掉她。
“OK,你重复一下你昨天说过的那句被我称为有问题的语句!”
“雷宇晟,别闹了!”她脱口而出。
“记得倒挺清楚吗!”他揶趣道。
能不清楚么?昨晚因为这句话引得了他多少癫狂。
“猪猪——,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一直连名带姓的称呼我为雷宇晟?”
嗯?转换了话题?她没能理解。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一句昵称么?就像我对你?我会称你为猪猪……小猪……你呢?竟然连在高.潮时分却还是那么连名带姓的称呼我……”
诸晓晨欲哭无泪,这是多么风牛马不相及的谬论!
昵称?!该死的谁知道他的病竟犯在这里?!
“你的名字太拗口……叫什么都不顺口……”她争辩了一句。
“哦?!”
她突然笑了,“总不能像爷爷他们那样,叫你三儿吧?”
雷宇晟看她笑得那样,便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咬牙切齿道,“三儿?你敢叫吗?!”他作势便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下摆,“就算没有特别的?叫声老公总可以吧?!昨晚在盥洗台上哭成那样,还叫我全名……”
提起盥洗台上的事儿,诸晓晨便恼羞成怒,“你还提?!你还说!你还说?!”
“没理由了吧?没理由就没理由还恼羞成怒了?!”雷宇晟兜住她的抗议,却也没顺着刚才的动作继续。
“我们要有一个君子协定!”
“哦?”
“在那件事上……”
“哦?哪件事?”
“床.事!”
他笑了,眉宇间尽是宠溺,“猪猪?你觉得在床上,会有君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