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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尴尬的笑,这牌打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牌胡了?!”打牌的人竟然现在还没看懂,一双流光美目缠缠绕绕看向旁边雷宇晟时满脸的疑问。
雷宇晟把中间一张牌抽出来,放在边上,四个三抹一放,两个将一放,刚好十四个,诸晓晨这才恍然大悟的点头丫。
她半天没推牌,是因为她没看懂!
牌桌上其他三家,默默地流着瀑布汗!
雷宇晟随手按了洗牌,其他人只能陪着,从此刻起,就算是赢了,也不敢找大哥要钱了,若真要较起真来,刚才那一把,就够把他们三个都输进去了。
天胡,几十万分之一的概率,能有几个麻神穷其一生才能碰到的概率,这小丫头还真是神人哪。
几圈下来,耿雁南走到秦川跟前低声道,“你的妞儿到底跟谁一帮,会不会在玩无间道?大哥家的那位到底会不会打牌?怎么这几圈都是她胡牌,偶尔有一圈她不胡的,还给自摸了!”
“湘湘不会骗我们!”秦川无比坚定的声明媲。
……
偏偏诸晓晨后来悟出了门道儿,来了兴致,看到耿雁南他们哭丧的脸,兴致高昂地放话:“我不会要你们钱的……我只是玩玩的……”
耿雁南差点腿软,心里道,“爷从来不欠女人钱的,何况是大哥家的女人。”
“除过那一把天胡,兄弟们确实给不起,其他的牌局,大家都是认的,是不是?!”师和平笑着,眼睛扫视过大哥和其他两人。
耿雁南见哥几个最后输得真惨,吵吵着问大家饿不饿,外面有小宫女闻声进来请旨,要不要摆上晚宴?
“大哥,嫂子,你看这……继续打呢,还是吃了饭再玩?”
雷宇晟一推牌,“吃饭吧。”
有人长舒一口气,雷宇晟站在诸晓晨的旁边,伸手捏着她的肩周常困的地方,“好玩吗?”
也许是刚好捏到了痛点,诸晓晨轻呻了声,索性他们几个都离得远,这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听得,雷宇晟笑得暧昧,“小点声。”
……
盛世兄弟远远的瞻仰膜拜,抽气叹息声四起,他们有幸啊,终于看到了有胆让大哥拿肩捏背的人。
“你说这……是不是演戏呢?”秦晋晃着杯中的红酒,问着站在他附近的师和平。
“戏若能演一辈子,戏就是真的。演不下去,真的也是戏……多少戏子,演着演着便把戏当成了真,戏里戏外谁又能分得清呢……”
……
餐桌上那叫一个丰盛,大龙虾、大闸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是应有尽有啊。
耿雁南目不转眼地盯着大哥那双修长强劲的手指,此刻正在认真仔细的剥着大龙虾,而那双手剥好的成果,竟然都到了旁边那小女子的吃盘中。
天哪,能再震撼一些吗?!那双手,什么时候给别人剥过虾?!那双手除了签字、拿枪、打架以及巴拉巴拉,干过剥虾这种事吗?无解的方程式求解?啊啊啊啊啊!
再瞧旁边的这几位,无一例个不是旁边的女人在给他们剥虾,最连秦川,也笑眯眯地享受着习湘湘剥给他的虾,而乐在其中的秦川,就差被习湘湘伺候得喂到嘴里了。
所有的人目光都在向那双手行着注目礼,秦晋在一边忍不住默念,“大哥,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你这体贴入微的样子,底下兄弟以后可都是要惧内啊!”
雷宇晟不屑地扫了他们一眼,继续。
“那个,大哥,你能不能……你老人家剥虾的动作太妖孽了!哥几个看了心里有压力……还有,大哥,你能不能别再秀恩爱了,兄弟们除了二哥都是有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