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一个正确答案,错了的就要付出代价。

    马车到了薛府”春尧已经在门口等着,见了容华这才松了口气,“老夫人说,让少夫人换了衣服,休息一会儿再到她屋里去呢。”

    容华点点头,进屋换了衣服,又喝了一碗姜汤便往老夫人屋子里去。

    进了院子,香玉、雪玉前者撑伞后者打帘。

    容华人刚到,就听见传来薛二太太的声音,“可算是回来了。”

    老大人也让人搀扶着站起身”看到容华便问,“怎么样?”

    容华轻轻颌首,“东西都送去了。”

    瞧着那平静的眉眼,老夫人心里一亮放下心来。

    容华这才发现薛崇义也坐在屋子里等消息。

    薛崇义浓黑的眉毛微微皱起,放下手要的茶碗,“宫里的情形怎么样?”

    容华就将给薛明睿送衣物,还没来得及说话,薛明睿便被内侍传去养心殿的事说了。

    薛崇义又问,“那,皇太后那里呢?”

    容华道:“只是去请了安”

    薛崇义脸上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急切地看向老夫人,我说这件事只能母亲出头,容华毕竟年纪小,又是第二次进宫。”

    这话里面的意思谁都能听懂,容华进了宫却什么消息都没带回来。

    二太太绕开容华给老夫人倒了被茶,上前道:“这样怎么行,不放人回来,也没个说法,实在不行我们再托人打听打听?”

    薛崇义紧皱下眉头,抬眼看二太太,声音微微高一些,“能用的关系都用了,打听来的事还不就是那些,宫里一直没有动静,我看八成就是那样了。”

    容华面目舒展地坐在一旁,似是没有听见薛崇义和二太太说的话。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没有顺着薛崇义的话茬说,却问起别的来,“陈家那边你可去祭拜了?”

    薛崇义没想到老夫人会问起这件事,愣了一下,“没有。我怎么敢去,毕竟是因为我们家陈染才投缘自尽的。陈染虽然很快就要致仕了”可还是挂着翰林院侍读学士,又曾任过国子监祭酒,不说与他交好的大臣,就说他的学子那有多少,我去陈家祭拜,那不是送羊入虎。?”

    老夫人道:“明拍、明霄呢?”

    道薛崇义道:“我都不敢露面,更别说明相、明雳……”

    道话还没说完,老夫人看着薛崇义目光一厉,“我是与你怎么说的?”目薛崇义面上一矮,“儿子也正要说这事。陈府孝堂做的那么大,进的人多,出的人少,不知道都在商量些事么,儿子现在去了,他们怎肯放过,还不是将这件事越闹越大,还不如就这样,他们不来,我们也不要招惹他们。”

    老夫人听到这里,冷笑一声,“若是他们来了呢?明柏、明雳哪个没有在国子监进过里?尊师重道的事难道不懂得?明英、明达、明泰、明哲都在左翼宗学进学,那里的博士还不是陈染的学生。”

    薛崇义道:“陈染都已经退下来……”

    老夫人眉目一立,“你可真是糊涂”,手往桌子上一拍就要站起身,“你们都怕,我去,我不过是一个妇孺”他们能将我怎么样?”

    二太太见这种情形急忙上前搀扶住老夫人,“老夫人别动气”老爷也不是不去,这不是要听听您的意见,香烛都准备好了,老爷也是怕再生什么事。”说着向薛崇义使使眼色。

    薛崇义看老夫人动了气,也急忙起身道:“这样的天气怎么能劳动您呢,再说天色已经晚了,明日一早去也不迟,明日一早我和明拍、明雳一起陈府吊唁也就走了,现在最关键的是明睿,只要明睿能回来,其他的都是小事。”

    夫妻两个人围着老夫人一唱一和起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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