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听得这话得意思,又忙谢容华。

    从老夫人屋里出来,又将小丫鬟带去给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选了,将人都安排妥当,已经到了下午。

    到了第三天,锦秀早早起来看天气,并没有要下雨的征兆,进屋说与容华听,“定然是那道士胡说的。”

    容华向窗外看看,这几日关心会不会下雨的应该不止她一个。

    收拾妥当,容华去老夫人屋里,服侍老夫人吃了早饭,才回到院子里,锦秀就来道:“孟家送了礼物过来,派了两个婆子,还说要谢谢少夫人呢。”

    孟家的态度不应该十分冷淡吗?怎么倒一下子变了个样似的。

    容华回到房里,冯立昌家的将孟家的两个婆子领了上来。

    两个婆子笑容满面,先向容华行了礼,其中一个穿葱绿色衣衫的婆子先开口道:“我们家大爷已经去接大奶了。”

    先说了研华已经回到孟家去了。

    容华点点头。

    那婆子接着道:“多亏有八姑奶奶照应着。”说着讪讪地笑笑,“那晚大奶只说要回娘家看亲家老太太,却也没发现大奶还在为香巧姑娘的事难过,这都是我们下人的不是,太太、大爷也是罚了我们的,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容华放下手里的茶碗,这种话会到她面前说,一方面像是要将事说清楚,另一方面生怕她会怪罪似的。

    难不成是研华说了什么?

    一丝怀疑从容华心里闪过,脸上却不动声色,客气了几句话,让木槿包了回礼送那两个婆子出去。

    容华刚拿起本书来看,还没翻两页,木槿撩开帘子进门,“外面似是掉雨点了。”

    锦秀半信半疑地出去看,回来也道:“真的掉雨点了。”

    如果今天京城真的降下一场大雨,那道士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铁口直断。

    天渐渐阴起来,到了下午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不到片刻的功夫变成了雨幕,天气顿时凉爽了许多。

    雨一直不停,容华带了锦秀去薛夫人房里。

    亦双正陪着薛夫人说话,见到容华来了,笑着给容华让座,“嫂子过来说话。”

    容华刚坐下,亦双道:“刚才娘还说这雨下的真快。”

    容华微微一笑,“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也是这样,好久不下雨,说下就下起来,那大雨足足下了一天一夜才停下来。”

    薛夫人沉吟着,“应当请那方道长进府里一趟,上次在寺里终究不方便说话。”

    容华见薛夫人忧心忡忡,“娘还担心那件事?娘要是实在担心,再让人去寺里多添些香油钱,”说着笑道,“听侯爷说,昨日皇上在陪都求了雨,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今天才会有这样一场大雨。”

    屋子里正说着话,外面的婆子来回道:“外面有一个小道士,说是一位方道长有封信要给夫人。”

    薛夫人听得这话,再也坐不住,急忙道:“将信拿进来,再给那小道士些香油钱。”

    婆子从茹梅手里接过香油钱,退下去安排。

    一会儿功夫,那婆子就急忙忙地回来,将手里的信递给茹梅,茹梅又拿给薛夫人看。

    容华和亦双都凑过去瞧。

    纸上的字写的倒有几分气力,简简单单一行字,足以让人刮目相看。

    “贫道说起血光之灾,并未尽言,若是不灵验只当笑谈,若是一旦言中,凡事皆要顺其意,不可顽抗,才无大失,此劫破矣。”

    薛夫人忍不住道:“果然不是一般人。”又问那婆子,“小道士说没说方道长去哪里了?”

    那婆子摇了摇头,忽然想起来,“只说去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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