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就被人揭出来。

    尤其是任府隔三差五就请御医过来诊脉,世子的病渐渐“有了起sè”可也是下不得chuáng的,不知道每日有多少亲友来探望,真正知道内情的只有家里这几个人罢了。

    她嫁到任府之后也恪守礼仪,每日小心翼翼地抄佛经,除了早晚给任夫人请安,其余时间连院子都不迈出一步,日子过的比来打秋风的穷亲戚都不如。

    这样小心翼翼地过日子,却没想到还是被人……

    这件事到底会不会被说破?真的被说破她要面临什么境地?她不但和世子sī相授受,世子装病那可是欺君之罪。这样的罪名无论对谁都是灭顶之灾。

    瑶华脸sè微变,外面偷听的翡翠早已经慌张起来,手抠紧了隔扇。

    婆子道:“nǎinǎi要提早有个打算啊。”

    瑶华深吸口气勉强镇定地道:“我和世子之前并不相识,任他们怎么去说。难不成没有的事还要说成真的?世子如今病在chuáng上每日御医进进出出还能有假?”

    那婆子目光闪烁。她不是普通的下人,整日里就在nǎinǎi身边办事,就算许多事不知道原委,也看出些端倪,任府的气氛虽然紧张,可她知道世子的病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严重,有天晚上她亲眼看到世子从nǎinǎi屋里出来。既然冲喜的事都做不得真,nǎinǎi和世子以前就相识的传言想必也不是空xùe来风。

    要不然世子冲喜怎么就找到了nǎinǎi。世子冒着危险娶回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做继室,无论谁听了都不会相信。

    瑶华说话那婆子也不搭腔,屋子里一瞬间异常的静寂。连下人都不相信她的话。瑶华手心被指甲刺的生疼。她以为只要像以前一样想些办法就能让陶正安、大太太在族人面前替她说话,帮她渡过难关。

    可是她忘记了,虎毒不食子这话不能用在陶正安、大太太身上。五妹妹怎么死的,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关键时刻谁不求自保?陶正安想要依靠任家不能放掉她这条线,可是大太太不想办法将罪过推在她身上就可能会被休。

    那婆子退下去,瑶华吩咐湘竹,“再找个人回去问。”

    湘竹去安排人手,翡翠进屋伺候瑶华看书。

    瑶华拿着书半晌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湘竹从外面回来劝慰瑶华,“nǎinǎi不要太伤神了,总有解决的法子,再说随便听来的消息也做不得准的。”

    翡翠看看湘竹,嘴chún抿的更深。别人不知晓她和湘竹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世子和nǎinǎi早就相识才有的今日“冲喜”之礼。

    那婆子说的一点不错,怎么可能做不得准?

    这一次,nǎinǎi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脱身。

    湘竹在屋里伺候瑶华,翡翠带着小丫鬟去收晒了的被褥。

    晚上,翡翠吩咐小丫鬟将被褥都收好,又做好了手里的生计,提着灯笼从院子里出来坐在碎石路边上发呆。

    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头顶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话,“在想什么?”

    翡翠吓了一跳将手里的灯笼掉在地上。

    那人弯下腰将灯提起来,灯影照shè下,那人眼睛闪动着光亮,笔tǐng的鼻子下薄薄的嘴chún已经张开,带着满满的笑意,“吓到你了。”

    翡翠几乎慌luàn地开口,“世子爷。”手习惯地去挽鬓角,双脚缩进裙底去,将自己整理了一番又深吸口气才敢慢慢抬起下颌。

    任延凤已经柔声问道:“nǎinǎi睡了吗?”

    翡翠急忙点头,“nǎinǎi今儿不舒服,早早就安歇了。”

    任延凤顿时失望起来,“本该天黑就过来,谁知道被事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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