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传遍京都。”

    任延凤似是被惊住了,木然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过神来,“母亲是听谁说的?”

    任夫人看一眼儿子,“我不放心陶家那边,就遣了人过去打听到的消息。只怕是陶家不肯轻易罢休,非要闹出个结果来,今天还将武穆侯夫人请回去办老太太的丧事,你岳母病在屋里,家里大小事都不准她chā手了。”

    任延凤听了一会儿,才道:“陶家能怎么样?我和瑶华是经过媒人正经下礼才成的亲,说我装病又没有证据,难不成还要进府来看?”

    任夫人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瞒着我,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丑事打量我永远都不会知晓?”

    任延凤低下眼睛,目光为闪,抬起头的时候已经一脸冤枉,“母亲到底听说了什么?儿子真的不知该怎么说。”

    任夫人拿起茶,用盖碗撇着茶叶,放到嘴边却又无心喝,最终将茶扔在一旁,“别以为我老了,就能事事任着你胡来,你父亲和我要是早知道有这样一件事,如何也不会让你娶瑶华进门。”眼见着任延凤的脸彻底萎下去,这才接着说,“清华寺那一片huā树到底是你为了会谁种上去的?”

    任延凤早已经料到母亲会问这件事,于是诧异地回道:“那不是为了越娘。”

    越娘是媳fù的小名,任夫人如今听到这个名字,xiōng口就一阵难过。越娘什么都好,就是心思重,凤儿又不能收心纳了一个个妾室回来让她伤心,尤其是越娘身怀有孕的那段日子,凤儿是做的有些过分了,越娘才落了一身的病。

    “是不是为了越娘你心里清楚。你能用这些借口敷衍了外面人,却不能敷衍我。我知道你定是在寺里会哪家的小姐,却没想到就是娶进来的瑶华。”只怪儿子在外面太风流,她才没有将两件事想到一起去。

    “母亲,”任延凤道:“您可不能相信陶家人说的那些话。”

    任夫人冷笑,“我信不信没什么,我还能对你如何?你以前做出那么多事,还不是我想办法替你遮掩,倒是外面那些人,一个个都盯着你,到时候就不能光靠你一句话能敷衍过去。”

    任延凤一时没了话。

    知子莫若母,任夫人顿时从任延凤脸上看出了端倪,怒其不争地道:“多少家的好女儿你不要,竟要这个下溅货,你真因此丢了脸面,我看你以后在外面怎么抬起头来。”

    听着母亲的训斥,任延凤再也坐不住,“母亲也别太担忧。我都已经打点好了,母亲还不相信儿子吗?”

    任延凤这些年在外面没少荒唐,倒也没有太大的纰漏。

    任夫人仍旧板着脸,“这次不一样,陶家人不是白丁,除了陶正安族里还有人在朝中为官,尤其是陶正冲,我听你父亲说,那是有名的硬骨头,万一他要为出面……”

    任延凤道:“母亲放心,越是清流越注重名声,这样的事是不会chā手管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就算是要管也顶多不准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断绝来往是一贯的做法。

    任夫人道:“虽然陶家人不追究,这样的话传出去,我们家事必然要跟着丢脸的,你父亲定是饶不了你了。尤其是你病重在家你父亲上了折子,被人发现所奏不实,那可是欺君之罪。”

    “母亲放心,御医都打点好了,不会说出去。”

    任夫人望着儿子,“我听说御医院抓起来不少的人……”说着顿了顿,“朝廷上的事我不懂,还是等你父亲回来,你再和他说清楚,”说着看看房里的摆设,“既然已经过了三日,屋子里的东西都该撤下了,”吩咐青纱,“将那对喜字青huā缠枝莲的huā瓶也拿下去。”

    任延凤站起身恭敬地将母亲送出屋。

    任夫人淡淡地吩咐,“这段时间你就别往那边跑了,还是安心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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