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好,看着骇人,我屋里的丫头更是……”这话半真半假。

    瑶华似是一点都不怀疑地信了,“那可怎么好,若是药剂不顶用,总要再请郎中过府来看。”

    任延凤大喜道:“有你这话,我的病也好了大半。”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任延凤想起一件事来,忙讨好瑶华,“平日里常欺负你的人,说不得最近会有什么事。”

    瑶华一怔知道任延凤说的是容华,“世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延凤笑道:“京城luàn成这样,唯有他薛家反而比往日还要好一些,武穆侯接了锐健营,手里握着军权,任谁看了不眼红?别看他们现在得意,说不得会乐极生悲……”

    瑶华从这话里听出什么来。

    任延凤装病避祸不就是因为军权?皇上远在陪都,京里的军权比往日更加重要,不但要保护京师关键时刻还要效忠皇权,万一有什么差池说不得就会有天大的罪名压下来。

    瑶华心里一喜。

    任延凤道:“到时候你的委屈我也一并给你讨回来。”

    说到委屈,瑶华只是“嘤嘤”哭泣。

    ……

    安亲王爷哆嗦着拿起茶碗,还没凑到嘴边,茶水就泼出来落在他的长袍上,他却似没有觉察只问道:“怎么说?”

    从陪都回来的下属也是惊魂未定,“皇上又在陪都祭天祈雨,没想到却从地下挖出个匣子。”

    安亲王爷一怔,“什么?挖……出个匣子?”

    那下属弯腰低着头胆怯地道:“听说匣子里……是几个人歃血为盟要保王爷登基为帝的血书。”

    安亲王爷手一抖,手里的杯子顿时落在地上,“诬陷……是有人……诬陷本王。”说着要站起身,脚底茶叶一滑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腿已经发软再也站不起来,半晌才颤抖着问,“皇上怎么说?”

    那下属道:“没有准确消息传出来,”说着一顿,“只是听说八皇子没了。”

    八弟没了……

    安亲王爷怔愣在那里。

    屋里的清客幕僚再也坐不住了,“王爷,依我之见定是庄亲王爷背后捣鬼,如今八皇子没了皇贵妃必然获罪,赵信贪墨东窗事发蔡氏一族必定惨遭打击,除掉皇贵妃,挡在庄亲王前面的就只有王爷了啊。”

    那清客说话掷地有声,屋子里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他,“王爷是皇之长子,如今中宫未留子嗣,王爷便顺理成章坐上嫡子之位,从嫡从长古来此礼,无论是谁都不能和王爷争抢储君的名分。”

    众人道:“就是,就是……”

    那清客接着道:“皇上虽未明旨册封,我大周子民都该知晓,王爷虽然无冕却已成大事,其他皇子都应该自觉退避才对,可如今却兄弟相残长幼不分,尤其是庄亲王爷亏有贤王之称却用心险恶,不依照皇上的意思行事,对王爷百般陷害,乃是犯了谋逆之罪。”

    安亲王爷一震,伸出手来道:“对……对……他是……谋逆……是谋逆……”

    那清客道:“依我大周律例,但凡有谋逆者应处极刑。”

    安亲王爷来了精神,咬牙切齿,“我大周有此jiān佞,乃是最大的祸事矣,”话说到此,又蔫下来,哭丧着脸,“只是父皇被他蒙骗,如今允他监国,我又没有半点权柄,如何能治得了他。”

    那清客道:“皇上被庄亲王蒙蔽,王爷才要清君侧……”

    清君侧几个字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sè。

    “那……那……他做事向来谨慎……我又没有证据……”

    那清客道:“王爷一片丹心却被bī迫至此就是证据,庄亲王爷势党占住整个京城,王爷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赶在皇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