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是好。”

    任延凤皱起眉头,“到底怎么了?”

    湘竹道:“nǎinǎi本就怕冷,在陶家这时候夜里早就用了银霜炭,现在进府里却不知道那些炭要跟谁来领,奴婢想要去问问,nǎinǎi却怕劳烦府里的妈妈不准奴婢去,可是眼见这一天天的冷下去,nǎinǎi手脚冰凉却用不上手炉”“”

    任延凤将瑶华两只手都捂在掌心里,“这有何难,家里还能亏了银霜炭不成?明儿我让府里的管事妈妈过来回话,以后nǎinǎi院子里需要什么,只管向她要了就是。”

    湘竹脸上顿时有了笑意。

    瑶华的哭声也渐渐止了,俏脸上浮起些许红晕。

    凶神恶煞的武穆侯,不过是外表吓人罢了,不见得有几分的谋略,否则也不会在这时候锋芒毕露,容华选了武穆侯,看上的是侯爷夫人的头衔,却不知道有些富贵来的快去的更快,祖上承袭下来的爵位更是……若是有半点错处性命都难保,更遑论一个爵位。容华也有几分聪颖,却看上一个粗人莽夫,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现在嫁到夫家看似受尽委屈,只要将世子留在身边,将来就不愁能得到她应有的地位。人不能太短视,要能看的清将来。

    安亲王爷眼睛紧紧盯着沙漏,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正坐立不安,便听得外面的消息,“皇上密旨,命武穆侯领兵陪都迎圣驾入京。”

    安亲王爷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挺直了脊背从椅子上坐起来,看向身边的幕僚,“先生料事如神啊,皇上果然命武穆侯迎驾。”

    那幕僚捋了捋胡子,一脸高深莫测,“这有何难,只要摸清圣意,一切便都明朗了。”

    安亲王爷忙问道:“那……圣意是……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那幕僚正sè看向安亲王爷,“恐怕皇上进京之日,就是王爷入狱之时。

    安亲王爷整张脸顿时变成死灰sè,半晌才颤抖着道:“那本王该如何是好?”,那幕僚一瞬不瞬地望着安亲王爷,“我已经教过王爷,王爷只有这一次机会。”

    安亲王爷道:“先生是说过,可是皇上已经命本王不得出京……就算是本王去了陪都皇上也不会见的。”

    那幕僚冷笑道:“王爷还想着循规蹈矩就能渡过难关?现在是生死关头不用非常手段如何能保无虞?”,安亲王爷眼睛一缩”整个人恨不得抖成一团。让他挟持父皇?只要想起父皇那双幽深的眼睛,他浑身的汗máo都竖立起来,不,他不敢,他不能这样做。

    “王爷不妨想想宣王。”

    安亲王爷又是一抖。一辈子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院落里,随时都可能被赐毒酒或是白绫,每天战战兢兢地等呃“……“先生有什么法子?”

    那幕僚道:“让武穆侯帮王爷见到皇上”,”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武穆侯去陪都迎圣驾”理所当然比任何人都要早一步见到圣上,据我所知,锐健营的人马要想控制局面是绰绰有余。”

    “本王早就收揽过武穆侯薛明睿”只是武穆侯为人孤僻,不肯为本王效命。”

    那幕僚道:“不用武穆侯心甘情愿地为王爷效命”,”说着看向安亲王爷,嘴角扬起微微一笑,“王爷有今日还不是被庄亲王爷bī迫。王爷只要用庄亲王爷的法子bī得武穆侯无路可走,武穆侯自然就会帮王爷成事。”

    安亲王爷眼睛混沌,“要怎么才能bī得他无路可走?”,那幕僚坐下来喝了些茶,“很简单,只要让所有人知晓,武穆侯已经站在了王爷这边。”

    安亲王爷已经失了方寸,一心依靠于翠幕僚。

    那幕僚道:“安亲王爷的大事成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成要如何脱身?必然先安排好退路。”

    安亲王爷要的就是退路,于是恳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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