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办法保全自己,实在不行我就剪了头发当姑子去,等到世子除了服再行另娶。”说到最后已经哽咽地难以继续。

    任延凤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当我是什么人?你维护我才说得今天的话,我心里哪才不明白的道理”,说着一脸情深,信誓旦旦,“你放心,就算粉身碎骨,罪有万重我都顶下来。”

    瑶华回到屋子里。翡翠在侧室里让人整理东西。院子里着了火,瑶华带着人搬进了这处院子,和西院只有一墙之隔。

    进了内室,湘竹端了茶给瑶华,劝慰道:“世子爷既然答应了,可见是没有那个意思,再说小姐是风风光光嫁进来的,不圆房不过是因为世子未除服,其实名分早已经定了,哪里能就没了正室的名分。”

    瑶华拿起茶来喝,一口水下去禁不住咳嗽,忙捂住胸口。她何尝愿意想这么多,常言道君子防患于未然,从她嫁进任家就没有一日太平。怎能凡事不多想几分,若不是为了正室的名分她也不会急匆匆嫁到任家来,若是连名分也没了,她就再没了机呢……,…她怕的就是这件事闹大了,将来任家会再娶正妻。她娘家又没才了依靠,族里对她多是嫌弃有谁会为她站出来说话。

    瑶华正想着。翡翠进屋来道:“大奶奶有没有和夫人说换个院子住下?姨娘们都在西院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传出去了还不叫人笑话。”

    当日若不是翡翠不懂得遮掩哪里会让外面的婆子看到奶奶的狼狈,翡翠心里不思量也就罢了,现在仍旧没有心肺地乱喊乱叫,凭白给奶奶添堵,湘竹皱起眉来狠狠地看向翡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翡翠被喊的不明所以只觉得抱屈,刚要上前,湘竹已经道:“奶奶如今是什么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与其在这抱怨倒不如为奶奶想想,奶奶从娘家只带了我们几个,我们再不上心要等别人看笑话不成?”

    翡翠道:“我也是为了奶奶才………

    眼见屋里又要乱起来”瑶华皱起眉头,“都别说了。”

    湘竹、翡翠面色一紧这才都住了嘴。

    瑶华抬眼看向翡翠,“有多少损耗?弄清楚了没有?”

    翡翠压着心中的委屈规规矩矩上前道“弄清楚了。奶奶带来的锦缎烧了十几匹,另才五匹虽然烧的轻些也做不得衣料。压箱的衣料也尽数毁了,只剩下些绢、纱……”

    瑶华道:“我带来的字画、古书怎么样了?”

    翡翠道:“字画烧了一些。湿了一些,古书放的远倒是无碍的。再就是几套头面前能洗出来。”烧的大多是贵重的字画和衣料,只因贵重才被放进了侧室里,没想到却因—…好在书没有烧到。

    翡翠道:“大奶奶的陪嫁本就不多,这一烧又烧掉了不少,眼见就要添置衣裳了,却偏没了布料,奴婢也是心里难过这才口不择言。”

    瑶华已经是愁肠满结。梳洗之后便草草安置了,第二天刚刚吃了早饭,只听外面有人道:“四小姐来了。”

    瑶华忙起身去迎任静初。

    任静初带了几个丫鬟高高兴兴地进了屋,见到瑶华笑着道:“瞧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瑶华看过去只见丫鬟捧着几块衣料子和一应生活等物。

    任静初笑道:“我怕你这里着了火没的用了,就挑了些送过来,你可别嫌弃。”

    瑶华眼睛一红”拿出帕子来擦。

    任静初忙劝,“好端端的又哭什么。若是不够我再让人去拿来给你用就走了,反正我空置办了这些却不能全都带走的。”

    瑶华不禁诧异,“那是为什么?”

    任静初笑容一收,脸也垂下来,旁边的青穹已经道:“薛家那边给了消息。姑爷的婚事再怎么操持也不能越过武穆侯去。”

    任静初看向瑶华,“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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