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些规矩哪里用得着我们再解释,必然安置的妥妥当当。”

    薛二太太脸上也有了些笑意,“老夫人怎么说?”

    薛崇义道:“娘自然是高兴的,难得婚事这样顺利。常宁伯家没有因为咱们家里出事拖延婚事,反而事事迁就,这次我们明霭是要足了面子。”

    薛二太太听的薛崇义这话,想到自己的狼狈,脸上一热,看不惯薛崇义的洋洋自得,讥诮道:“你以为常宁伯家一心为我们家着想?要不是我提醒常宁伯家,又哪里有今天的局面。”

    薛崇义收起些笑容去看二太太,“我心里知道,都是有你。”

    薛二太太咳嗽两声,“这下让府里人都知道,我们明霭娶的是正经的和府外生的庶出小姐不同。”

    薛崇义也冷笑道:“原本以为她娘家出了事能收敛一点,谁知道反倒变本加厉。”

    薛二太太道:“这倒不用急,老夫人也知道大媳妇本分,这才将家里的事都交给大媳妇。既然都说长幼有序,咱们又没有分家,也不是我们和大房争,大媳妇进门早又生下润哥,就算管家也是大媳妇轮不到陶容华。”

    薛崇义笑道:“我看母亲也是这个意思。”两个媳妇,一个管家,一个娘家有依靠,他们二房还不是最风光的?“明霭的亲事要好好办,我将族里的人一并请来看看。”

    芮青几个人显得有些拘谨尧拉着芮青坐下,笑着道:“虽然进了薛家,可常见的还是我们几个,少夫人的脾气姐姐也知晓,姐姐只要安心在这里,我们也多一个伴。”

    芮青这才微微笑了,眉宇中仍有郁郁之尧知道芮青是为老太太伤心,这种事却又劝不得只能等她自己心情慢慢平复了。

    芮青想起一件事忙与容华说,“家里还在说多亏有了少夫人老爷才没被定了罪。

    陶正安的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芮青道:“也不见怎么好,每日照常喝些汤药,二老爷和二太太在外面买了院子准备大太太好一些就搬出去。”说着又道,“二太太正为府里的事发愁,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家里该大太太当家的。”

    陶家已经分了家,二老爷陶正谦和二太太王氏不过是在府里帮衬,终究是做不得主的。

    容华道:“府里到底怎么样?”

    芮青摇摇头,“不好。从上次衙门里进了府之后,家里就……”

    陶家本就家大业大,舅老爷、舅太太又拿了大太太屋里的银钱,老太太办丧事还要一大笔银子,光是法事就做了几场,还有定好的陪葬物都需要支出银子。老太太留的银子本来是够开销的,却因族里人盯得紧,陶正安要将老太太的丧事风光大办,那些银子自然不够多了。陶正安被抓之后,丧事架子已经在那里怎么也要硬着头皮做完,她让人又拿了一百两银子给王氏,这才算是有始有终。老太太丧事过后,就是要如何支撑整个陶家了。

    容华想到芮青和老太太几个陪房进府向她磕头的情景,大家似是都松了口气。

    芮青道:“族里将大老爷管的几个铺子也收了回去,今年庄子上收成也不好,家里恐怕支撑不了几日了。”

    没有了现银只能想办法变卖古董或是庄子,偏偏官兵进府又坏了不少的东西。芮青指的陶二太太王氏为府里的事发愁,大概就是没有银子却又不能做主变卖府里的物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