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干净?那些小丫鬟不进屋伺候总该在外面才是,怎么连三爷人影都没见到?可见这些话里漏洞百出……。”说着眼睛狠厉起来,“别以为这样说就能一下子推了干净,若是找不到三爷,就是活活把你们打死了也不屈。…”

    说着看向蝶飞、蝶兰身上的衣衫,两个人皆是上好的绫罗缎。“这府里的丫头哪个比你们穿的好了?稍稍给些脸色,就这样轻狂起来。”。

    蝶兰也忙磕头”“奴婢都是从太太房里出来的。哪敢才半点轻狂的模样。这一次真的是冤枉了。。。

    二太太只冷着脸,“你们是看我病了。才一个个无法无天,光是今日的事,谁也逃不出去。。。说着吩咐两边的婆子。“拉出去打了,我看还有什么话说。…”

    粗使婆子听了消息进屋,只去拉蝶飞、蝶兰两个,两个丫头心里冤枉哪里肯走。都悲悲戚戚地哭起来,这样挣扎着,钗驯也落了一地。

    二太太院子里这边打了丫鬟,那边管事婆子来道:“找到三爷了,三爷是醉在了院子里,之前躺在太湖石阴处我们也没瞧见,这次细细搜了才算找到。。。

    二太太松了口气只往那婆子后面看,“人呢?人现在在哪里?”

    管事婆子道:“三爷身上脏了,怕不能入眼,已经抬去屋里换衣服。。”

    折腾了一圈下来,二太太嘴唇苍白,一脸的倦容,勉强支撑着吩咐几个得力的,“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二太太走了,蝶飞、蝶兰这边也打完了板子,让人抬着下去养伤,两个人受了这样无妄之灾,都咬着袖子呜咽起来。

    旁边的粗使婆子急忙劝,“两位姑娘快别哭了,让二太太听了可不得了。。。

    蝶飞、蝶兰两个哪顾的上这个,胸口的冤屈半点得不到纾解,侧头互相看看目光流转玉言又止。

    等到敷了药,屋子里再没别人。蝶兰才道:“这种事就算遮掩也遮掩不过去,将来等到事。我们俩说不定真的要被打死了,还不如早些向二太太说清楚,免得在人前受辱。”

    蝶飞道:“你以为话说出去就能好了。说不得最后又是什么下场。。。

    蝶兰冷笑道:“那也好过受这份气,三爷平日里虽然对人好。我们也没少受了他的牵连,整日里被盯的死死的,若是真有什么干系到也不屈,我们却是一身的清白,替别人受了罪二太太只顾拿人撤气,却不好好查个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蝶飞看看外面忙劝住蝶兰,“小心隔墙有耳。说出去了,你还想不想活了。”蝶兰一时没了话,只是将头闷在被褥中。

    薛二太太这边忙着去薛明雳屋里,刚侧头问杜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杜鹃还没回话二门上的婆子道:“三奶奶娘家来人踩花堂,就要放炮仗了。”正说着话,只听一声清脆的爆竹声响,紧接着又是两声在后面。

    这是催促薛明雳去迎门了。

    二太太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让人搀扶着还摇晃了一下,“快……快……去看看……三爷穿好衣服没有。”

    任凭丫鬟、婆子如何叫,薛明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二太太进了内室,顿时觉得酒气扑面而来一个三等的小丫鬟端了一盆污秽下去,剩下下人的都在床边唤薛明雳。

    薛明雳的衣服还未换上,众人是忙的忙,乱的乱。二太太见到这种情景,再想到常宁伯家已经在府门外等着了顿时怒火上扬,起了一身的冷汗,“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三爷扶起来穿衣服就算是抬也要给我抬去门口。”

    通常都是亲家一叫门,姑爷就要立即将门打开,晚了就是怠慢了亲家。哪才放了炮仗还迟迟不开门的道理。

    丫鬟、婆子这边七手八脚地给薛明雾穿着衣服,那边薛崇义已经听到消息,气冲冲地进了门,见到薛明醉生梦死的模样,拿起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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