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只是让他好好待媳妇”谁知道他开始还没事,忽然就没有了生气似的。我上前晃他。他也不应。”

    老夫人让人扶着进了屋,众人见老夫人来了。让开路让老夫人上前。

    老大人低头去看,只见薛明雳闭上眼睛已经是人事不知,老夫人道:“看这样子像是被痰迷了心窍,赶紧去取药来给他吃了。”

    二太太红着眼睛道:“那些个虎狼药能不能使得,可怜他这么小的年纪。”

    老夫人道:“只要能对症,还论什么虎狼药。”说着吩咐李妈妈去取药来。

    二太太又让人取了水来给薛明雳擦洗。屋子里顿时忙成一团。

    薛崇义将老夫人扶下来坐下。

    薛明雳吃了药,不出一会儿就小声呻吟起来,众人都松了口气。

    老夫人起身到薛明雳床前去看。

    只听薛明雳迷迷糊糊拖喊,“母…亲……母…亲。”

    二太太含着泪凑过去听,薛明雳只是含糊着叫个不停,并不说别的。二太太想起和儿子说的那番话,明雳定是担忧着她”这才……不由地悔起来,早知道不应该在大喜的日子向儿子诉苦,转眼看到薛崇义,又怨恨起薛崇义,要不是薛崇义哪里来的这样祸事,追根究底还是红英那贱人……,…

    老夫人上前去唤薛明雳,薛明雳半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老夫人。嘴唇一开一合要说话却又说不得。老夫人柔声道:“好孩子,别着急,有什么话过一会儿再说。”

    一炷香的功夫婆子带了御医进屋,御医见过老夫人便上前去诊脉,仔细断了一阵才道:“三爷这是急痛壅塞,之前又有郁结之症,一下子怒恼中痰裹而迷,才会如此。”

    老夫人看了一眼二太太皱起眉来,“怎么会有郁结之症?”

    那御医摇头道:“看情形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三爷年纪尚轻这才没才显现出来。不过这种痰迷之症乃是轻中又轻的,只要稍加调理就无妨了,倒是这郁结之症,除了药石医治平日里更要宽心才是。”

    老夫人点点头,看向薛崇义“请御医出去开方子吧!”

    御医开好了方子,二太太让人安排马车将御医送走。

    侧室里没有了旁人。薛崇义皱着眉头问二太太,“你和明雳说了些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母亲必然要同起来。”

    这是要将过错推在她身上。二太太冷笑一声,“你还有脸问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一会儿明雳醒过来自会跟你说。”

    薛崇义见二太太轻狂的模样顿时恼恕起来,“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挤兑我?”

    二太太瞪起眼睛。尖厉拖道:“我挤兑你?你做的那些腌鹏事满府就要知晓了,你自己脸上能挂的住,也不想想明柏和明雳。这两个孩子不像你,是个要脸面的。”

    薛崇义心里一沉,从二太太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些端倪,气势顿时软了下来,“没头没脑的你说的是些什么?”

    二太太见薛崇义一脸心虚的模样,想起他之前在自己面前多言巧语。她怎么也没料到他心里想的是红英那个娼妇,“还跟我装傻,你就算是要纳妾,也越不过我去,早晚我都要知晓,你准备瞒我到何时?”说着眼睛直盯着薛崇义看。

    薛崇义哪里敢和二太太对视,眼睛四下扫了扫,“你这时候喊什么?是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二太太冷笑着故意抬高了音调”“你还知道这是丑事?”本想对薛崇义冷嘲热讽一番也算出口恶气,谁知道耳边听着自己怒不可遏的声音。胸口那团火没渐渐熄灭,反而如同被泼了油一下子烧的更旺。不知不觉喊了出来,“你为了那娼妇什么做不出来?说不定那日就会杀妻弃子……”

    薛崇义扑过去捂住二太太的嘴,“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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