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知道锦秀是故意打趣她,于是也笑道:“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心里怎么想的不妨和我说说,过几年……”

    锦秀一下子红了脸,“少夫人现在就嫌弃奴婢了不成?”

    容华笑道:“我不是嫌弃了你,我是怕你将来要怨我。”

    chūn尧正好端茶进屋,锦秀看一眼chūn尧,“奴婢不急,索性前面还有芮青和chūn尧,要轮到奴婢还远着呢。”

    听到锦秀提她,chūn尧不明所以地怔在那里,锦秀偏也没有了别的话,只是上前将chūn尧捧着的茶摆在桌子上,又从chūn尧手里接过空盘子下去了。

    chūn尧看看锦秀又去看容华,“这是怎么了?”

    容华微微一笑,“锦秀说了,要我先多想想你和芮青,然后才是她呢。”

    chūn尧听得这话稍稍思量便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当下也红了脸,一跺脚,“少夫人和她打趣儿,做什么烧到奴婢身上。”

    容华笑了。

    容华和chūn尧又说了会儿顽笑话,chūn尧这才低声道:“侯爷吩咐奴婢的奴婢都办好了。”

    容华点点头。

    薛明睿要和薛明霭说话,这才回去原来的院子,容华道:“你就照侯爷说的办,让婆子看好了人,好让侯爷和三爷说话。”说着又嘱咐,“你们也尽可能离的远些。”

    ūn尧点点头应了。

    ……

    薛二太太躺在chuáng上看任静初捧了茶来,满意地点点头。任妈妈将茶接过来拿给二太太喝了一口。

    二太太嘴chún苍白,眼窝铁青,经过简单地梳洗,勉强打起精神来。众人不敢将任静初闹着要回娘家的事说给二太太听,二太太对任静初便没有责难的意思,只是嘱咐道:“明霭……年纪轻……终究没……经过事……等我好了……我必然说他……这几**……少不得要多照看着。”

    任静初想到薛明霭的错处,眼睛又湿润了。

    二太太接着道:“这事……不好说出去……特别是你母亲家那边……明日也少说。”

    原来是嘱咐她不要和娘家人提起薛明霭的事。大嫂过来的时候,她早已经原原本本说了清楚,这种事她不说,娘家如何知道她受了苦楚?难道要任着薛家随便怎么说不成?

    任静初脸sè古怪起来,二太太微皱眉头刚要看清楚,任妈妈已经挡在任静初前面笑道:“自然是不会说的。三爷只是年轻才会犯错,没有多大的关系,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将来老成老成也就好了。”

    无论再怎么气,终究是自己生下的冤孽,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日后明霭在外面也抬不起头来。她怒其不争,心里还要替明霭盘算,明日就是媳fù回门之期,这事不能在任家闹开了,她这才会让任妈妈将任静初叫来。

    任静初眼睛转了转,“我是不会再说什么……只是……府里的人必定很快就会知晓……连侯爷都叫了三爷过去训斥,还不是要让人看了笑话。”

    任妈妈在旁边听了不由地着急,没过来前她已经嘱咐过三nǎinǎi,就是怕三nǎinǎi将这件事在二太太面前提起,谁知道三nǎinǎi不但说了,甚至还添油加醋……二太太听了怎么能受得住?

    二太太果然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任静初,“你说什么?明霭……被……明睿叫去……训斥?什么……时候的事?”

    任静初道:“就是刚才的事。还不是要将所有事一股脑推在三爷身上,侯爷这样训斥一番,哪里还有陶……二嫂的错处……”

    听得这话,二太太心里一绞,又急喘了两口气,伸出手死死地抓向幔帐,想要借力从chuáng上坐起来。

    任妈妈忙上前搀扶,“二太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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