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的才干是皇上赏识的,姐姐还担心什么呢?就算现在仍旧是世子,将来保不齐会正式封个郡王。”

    薛夫人皱起眉头,忧心忡忡,谨慎地看看周围,这才压低声音,“不瞒夫人,还不是因为安亲王那件事……虽然安亲王世子没有受波及,可毕竟是谋逆大罪,我也知道安亲王世子品性好,却不得……”

    周夫人眉眼一扬笑道:“,夫人多虑了。连皇上都说,安亲王爷被妖道迷惑才犯下大错,如今既已认罪,从今以后不准有人再提起这桩谋逆案,违者当诛。世子和郡主都是无受累,且世子在此事上立下天功在朝廷里也颇受重用……,说着眨眨眼睛,“咱们宗亲之中谁不明白,宴上是喜欢世子这个孙儿的,皇上还亲笔写了“忠君,的字幅给世子,可见无论到了何时都没人再敢用谋反案牵连世子。”

    薛夫人垂下眼睛思量。

    容华仔细琢磨周夫人的话。皇上说安亲王爷是被妖道迷惑才犯下大错,其实皇上心中也察觉到这一切都是庄亲王从背后捣鬼。安亲王爷受了盅惑谋逆企图要挟君父,庄亲王在旁边坐壁上观坐等渔翁之利,到底是谁更加阴险可怕?

    庄亲王借皇上之手除掉安亲王,皇上就算不愿意,也无计可施。

    如今安亲王已死,安亲王一脉不可能再争夺皇位,要与皇上的血脉结亲,安亲王世子就是最好的选择。

    周大人道:“安亲王的哪主许给了三等伯许大学士的长子,这亲事过两日在京畿就是人尽皆知的了。”

    许大学士是皇上身边的重臣,许家能结下这门亲事就能说明了皇上的心思。

    无论是哪朝哪代宗室争储都不牵连后代,否则皇家的血脉早就没了干净。

    薛夫人这才松开眉角道:“我知道夫人说的有道理。”

    周夫人眉开眼笑,“这就好了,我怎么也能穿一双媒人鞋了。”

    安亲王被除了爵,安亲王妃的名号自然没有了,如今只能随着儿子在皇上新赐的府邸居住,这门亲事就不好由没有身份的安亲王妃出面。周夫人道:“若是夫人不在意,世子的生辰帖就由我拿来。”

    周夫人是宗室且有爵位在那里,宣和镇国将军往上追溯是太祖十子所传一脉,在宗室中无论辈分还是血脉都十分贵重,由宣和镇国将军夫人做保山那自然是无可挑剔。

    薛夫人点点头,“那就托付夫人子。”

    这门亲事做成了,大家顿时都笑盈盈起来。

    忙了这些天,容华心中的石块总算是搬开了,顿时一阵轻松。不管二房那边是什么心思,她这边总算是一切顺利。

    瞧着薛夫人和周夫人谈笑风生的模样,再想想薛亦双娇羞的脸颊,容华微微笑起来。

    二太太和任静初进了内室。

    任静初满脸泪痕却惊惧的不敢哭出声,想了一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二太太忽然就变脸。

    二太太的心脏被提到嗓子口,面色铁青地看向任静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给夏家送的翡翠树,又是什么时候让你母亲去夏家说项?”

    任静初看到二太太立起的眼睛,心中一慌,胆战心惊地道:“就是这两日……娘说夏家有心和长房结亲,还说夏家是开国功勋,夏……”

    二太太顿时想起她和任静初说过夏家将来会有前程的话。她不愿意将话说清楚就是怕任静初坏事,可任静初回了任家,任家对夏家的事也绝口不提?任家若不是知晓夏家的秘密,又怎么会帮夏家谋划亲事……这一切原本始于任家,任家像没事人一般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听了任静初的话,去夏家将亦娟说给夏淑人。

    想到这里二太太顿时有一种整个人掉进陷阱的感觉,任家将亦娟说给夏家,一定是怕夏淑人对亦双不满意,任家无论如何也要促成这门亲,所以才不放出半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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