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耿直大义,皇上的性子受太傅影响,极厌恶这些下流猥亵的东西,看过之后一定会勃然大怒。

    荣川点点头,“那任家。”

    薛明睿冷冷道:“我已经让人去劝说常宁伯上折子请辞。”这样皇上会更加厌弃常宁伯。

    荣川道:“任延凤也不干净,是不是将他也牵扯进来?”

    薛明睿摇摇头,“不着急。这一次,我的奏章中只提夏家、樊家,如果皇上问起毛家,我们还要为毛家求情。”一定要皇上运用他的权柄处置大臣,否则就有算计朝政的嫌疑。

    薛明睿拿起奏折和荣川两个人一起出了衙门。

    常宁伯府主屋里传出哭泣的声音,任夫人满脸泪痕,“这可如何是好,西北是什么地方,我们老爷这样精贵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常宁伯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

    任夫人用绢子擦眼泪,“老爷怎么就答应下来。”

    常宁伯竖起眉毛,将满腹怒气都发放出来,“我不答应?你知道早朝上有多少人被革职拿办,那可都是朝官,我大周朝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就连庄亲王爷就被禁足在府里,朝堂上没有任何人敢替我说话,我若不答应,”说着瞪大了布满红丝的眼睛,“我的头还能安安稳稳地在脖子上?”

    任夫人听到这里,更加放声痛哭起来。

    常宁伯被哭得心烦,尤其那声音哀戚,让他觉得脖子上越来越凉,常宁伯霍然起身,“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再哭不迟。”

    任夫人整个人一颤,没有了分寸,“延凤呢,快将延凤叫来商量,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法子,现在朝廷还没有下旨,给老爷个闲职,就在府衙里督军那也是好的,顶多在边关吹上一年半载的风,也就回来了。”

    常宁伯被任夫人说的心烦,在屋子里转圈一言不发。他没少为晋升爵位奔走,大周朝有明文,晋升要有军功,他和庄亲王爷商议过,等到那日边疆眼见告捷,他再去边疆任职,到时候凯旋而归,也做做大周朝的功臣,这样晋升爵位就会名正言顺。可是当今皇上对爵位一事把持的紧,他想要得这个好处,只能等到庄亲王爷继位。

    没想到真的有一天皇上派他去打仗,却不是他想的去混个功名,而是实打实的疆场杀敌。

    常宁伯正在思量,门口小厮进来禀告,“衙门有人送老爷的手折回来了。”

    常宁伯听得这话,手顿时一抖,他下了早朝找了几个文官一起妥善地斟酌了请辞的折子递上去,没想到这么快折子就返了回来。

    常宁伯将手折拿到手里,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里面的朱砂字脸色大变,差点就站立不住。

    任夫人忙上前搀扶,“老爷,老爷这是怎么了?”

    常宁伯半天才喘过气,看向屋子里的丫鬟,“快……快去将世子叫来。”

    任延凤在屋子里叫了铺子上的掌柜小声商议,“现在风声紧,红丸先不要出手了,找个妥善的地方存好,两个制丸的道士让他们先出京城,等到风声过去了自然接他们回来。”

    掌柜的弯腰应了,“真是不巧,本来两位师傅才做出了新东西,才拿了给世子爷看。”

    任延凤将桌子上的盒子打开,里面有两颗丹丸掌柜的道:“师傅们说了,就算是皇上吃的金石丹药也不过如此。”

    任延凤喜不自胜忙将丹丸收了,低声吩咐掌柜,“不要声张,这些东西说不得就不能卖了。”夏家出了事,好好的财路就断了,他是从家里拿了好些钱财才做出来的东西,没想到刚要盈利,竟然就……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心疼。

    掌柜的也惊讶,“这样可就太可惜了,都是世子爷的心血啊。”

    都是该死的樊家,夏季成也是个蠢货,不过是个戏子要是想玩,趁人不备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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