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继承辅国公爵位的。”

    二太太听及这话瞪大了眼睛,xōn口似被人紧紧地捏住喘不过气来,半晌道:“你说什么?长房占了一个爵位还要另一个?凭什么好事全都落在长房身上?老夫人怎么说?有没有说将薛家的爵位将来给了润哥?”

    薛崇义摇摇头。

    二太太气急,额头上也起了青筋,死命地抓了薛崇义一把,“那老爷还不去问,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老爷也是薛家别,也要受祖先荫庇,爵位是大家的,不是他长房一个的,趁着大家都在,老爷就去和老夫人说个清楚。”

    薛崇义被二太太说的烦躁,一把将二太太甩开,“母亲不可能会答应。我看你是疯魔了。

    二太太脚下一趔趄,“长房拿着公中的钱去买试种田,有了好处却自己独占,难道是我说错了?老夫人就是偏心,这些年表面上尽对我们好,实则好处都给了长房,我有没有说错半点?你以为皇太后因试种田奖赏容华,却不知老夫人从中花了多大的气力?否则老夫人病成这般如何要去宫中朝见皇太后?”

    “之前匆忙分家,现在又为长房争得爵位,这一步一步都是安排好的,我们是上了大当,老夫人从前教训老爷要上进,而今老爷上进了如何?我们回来过年,老夫人没问老爷在外面有没有难处,根本就是不将老爷这个儿放在心上。”

    薛崇义脸色越来越难看,扔下二太太转身出了门。

    二太太一路跟着追过去,眼看薛崇义进了老夫人的院。

    薛老夫人正和薛明睿说话。

    容华端了两杯热茶和点心,月要吩咐小丫鬟给老夫人的手炉换两块炭,就看到薛崇义夫fù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进来。

    老夫人躺在huán上抬起头看到薛崇义,“这是怎么了?”

    薛崇义坐下来等到气息安稳一些,低沉着开口,“本来儿这话早该问母亲,只是一直忍着没有开口,今天正好明睿和容华都在,有些话不妨说清楚了好。”

    容华看向薛崇义和二太太。薛崇义怒气冲冲二太太则是不安中带着些期望。二太太怂恿薛崇义这时候来找老夫人,定然是和财物或者爵位有关。也就是说,外面的事薛崇义还不清楚。

    老夫人不动声色淡淡地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薛崇义下定了决心,“大哥在陪都没了之后母亲对儿说,薛家的爵位就要落在儿身上。朝廷复了薛家爵位,母亲却不声不响地给了明睿?若不是母亲从前说过,儿断然不会争这些,既然母亲无心抬举儿,如何让儿这些年在外面为他人做嫁衣。”

    为他人做嫁衣,薛崇义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老夫人握着佛珠的手微微一抖。

    薛崇义接着道:“开始那两年若不是外面有儿,家里有阑珊,这个家会是什么模样?当年若不是大哥不顾全家人生死,也不会将事闹的这么大平心而论,大哥这个长并没有尽到责任,大嫂对中馈也没有尽半分心力,这个家如何后还是落在长房手里。”

    容华看了眼薛明睿,薛明睿抿着嘴混一言不发。安国公没的时候薛明睿年纪还小家里的事的确帮不上忙。老夫人也常说那段时日多亏了二太太帮衬操持家事。

    老夫人脸上都是失望的表情,“我是说过薛家的爵位就靠你了,可走到头来朝廷复了薛家的爵位是因明睿在边疆立了战功。你自己没有本事,我还能请求皇上将爵位落在你头上不成?”

    薛崇义道:“母亲不必哄骗儿,立了战功的不止明睿一个。”

    老夫人冷笑,“当时我让你将明柏送责从戎你们两口怎么说?

    这世上哪有不舍本就得的利?明睿虽然得了爵位我也没少了补偿你们。倒是你们自己想想这些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二太太恰时开口“这些年媳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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