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
“多谢。”
穆洪杰客气一笑，拉着妻儿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叶凡和宁希，“对了，你们把口罩摘一下，过两天就要打官司，总得让我看看你们长什么样吧？”
“不摘。”
对于这个要求，叶凡果断拒绝。
已经给过穆洪杰选择的机会，他不可能再给第二次！
他的女孩，又岂是让人随意辱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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