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地问道。

    “陛下,老奴估计他也想不到杨少游不会买他的帐,老奴估计会发生严重冲突。”

    ,“朕倒希望他把那个杨少游宰了,否则他若连一个都尉都收拾不了,朕怎么还指望他去灭凤凰会,希望他不要让朕失望。”

    皇甫玄德说着,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玉盒上,他终于忍不住轻轻打开了玉盒,顿时一呆,只见玉盒里放着一络青丝,用金绳扎着,他颤抖着手拾起青丝,轻轻抚mō着它,泪水从他眼角扑簌簌滚落”“朕的爱妃,你就这么思念朕吗?”

    他忽然下定决定,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匕首,将自己头发也割掉一束,马元祯一声惊呼,“陛下!”

    皇甫玄德不理他,他将两束头发打了个结,放进盒内,递给马元祯”“你这个给淑妃送去。”

    ,“可是陛下,这结发的意义…………”

    ,“你到底去不去?”

    马元祯无奈,只得接过玉盒转身出去了,皇甫玄德慢慢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他脑海里又出现了他和申如意在一起时那些刻骨铭心的日子,那种他一辈子也体会不到的滋味,他不由低声叹了口气。

    ,“陛下!”

    一声低微的呼唤惊醒了他,他立刻醒来,看了左右一眼”“进来!”

    只见一条灰影如鬼魅般从窗外飘进,是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面目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那小子的话可靠吗?”

    “陛下,那人的话完全属实,属下查到了证据,有十年前开始,南山派每年给太子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银子用到哪里去了?”皇甫玄德咬牙切齿道。

    ,“属下昨晚潜进百富钱庄查了记录,这些银子应该都秘密流入太子的二十四座庄园内。”

    皇甫玄德的拳头捏得嘎巴直响”“十年,一千五百万两银子,他拿这些银子去庄园做了什么?”他重重哼了一声,又咬牙低声道:,“你再和别国士和李国士,你们三人立刻分赴蜀、晋、楚三州,去他的所有庄园秘密调查,朕怀疑,他养有sī军,给朕查清楚,到底有多少?”

    京城上林坊内最大的一座宅子便是敦煌郡王皇甫逸表的府宅,占地足有四十亩,气势宏伟,高墙深院,丫鬟仆fù有上千人,还有一支五百人的护院家丁,王府的奢华和人数众多,在京城各大王府中也是数一数一一。

    皇甫逸表中午一觉睡醒,还沉浸在美梦的甘甜之中,他梦见自己又成为夏王,在灵武郡招兵二十万,他的五个儿子分掌大军,连皇甫玄德也向他谄笑行礼。

    这个梦是如此清晰,以至于就像真的一样,皇甫逸表不肯定自己从梦中醒来,他依然在闭目回味梦中的甘甜。

    “祖父!”

    门外传来了皇甫英俊的声音”“别儿中午想去百富酒楼吃饭,祖父同意吗?”

    皇甫逸表正慢慢睁开眼睛,笑着点点头”“去吧!”

    皇甫英俊是他已逝次子的儿子也是他长别,长得非常像他年轻时候,是皇甫逸表最喜欢的一个别子,或许是从小宠坏了,长大后横行无忌,到处惹事生非,两个月前率绣衣卫冲击皇甫疆的府邸被罢免了职务,削职为民,这件事让皇甫逸表非常痛心。

    削职为民也就是削去了皇籍,意味着别子再也没有封爵的机会,皇甫逸表认为这是申国舅的陷害是皇帝处置不公,把所有的罪责都让别子来承担,他心中对申国舅恨之入骨,同时也恨自己父亲当年的愚蠢,盲目支持永安皇帝,导致夏王之爵被削军权被夺,像凉王支持晋安帝,反而能保留下军队。

    但这些天别子突然变得懂事乖巧使皇甫逸表非常欣慰,同时也对长孙充满了内疚。

    ,“如果你身上没有钱去账房支一万两银子做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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