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而已,哪有这种功夫啊。”说罢继续大笑,直笑得岔了气咳嗽不止,扯动了臂上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众人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谢道韫上来扶住他帮着他用小手顺气嘴里道:“活该,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苏红菱叹道:“我祖上流传下来的功夫想不到被韩郎练成第四层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韩暮喘着气道:“是啊,这清心诀当真是博大精深,你知道我是用什么砍了张西华的脑袋的么?”

    苏红菱奇道:“难道不是血饮么?”

    韩暮微笑着把情形说了一遍,众人听到韩暮是用一条汗巾削掉了张西华的人头时,都瞪大了眼睛。

    韩暮指了指被众女扒下来的衣物里的那条汗巾道:“喏,就是那条,韫姐送我的汗巾,可惜了,这汗巾被那张西华的血给污了。”

    谢道韫柔声道:“一条汗巾算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赶明儿我送你个十条八条的。”

    韩暮心中感动道:“只怪那贼子当日太凶残,差点要了韫姐的命,今日一报还一报,我便用韫姐的独门武器-----汗巾一条要了他的脑袋。”

    众女听得悠然神往,怎么也想不到,一条汗巾居然能割下人的头颅来;韩郎行事真如神人也。

    七聊八聊之下,夜已很深了,韩暮受伤流血甚多,又耗费大量内力,已经有些疲倦,此时已是昏昏欲睡。

    众女见他神色疲倦均识趣的告辞回房,苏红菱执意留下来和叶儿晴儿帮着伺候韩暮,韩暮贪凉爽,提议就在这厅中凉塌上休息。

    叶儿关起门窗,点起驱蚊檀香,回身看时,只见软塌上韩暮已经闭目睡去,苏红菱手把团扇轻轻替韩暮打着扇子,眼光痴痴的盯在韩暮脸上,一瞬不瞬。

    次日一早醒来,韩暮睁眼看时,只见身边已经换人,柳如眉和张彤云不知何时替换了苏红菱和几个丫头来照顾韩暮。

    少年人贪睡,何况是美女;此刻两人已经趴在韩暮的身边睡得一塌糊涂。

    韩暮看着两人如海棠沉梦一般的睡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何为爱,这便是爱啊,你疲倦时有人帮你捶背捏腿;你高兴时有人与你共享欢颜;你悲伤是有人陪你枯坐落泪;你受伤时有人为你衣不解带。

    你若说这不是爱,那么天下便无爱了。

    韩暮静静的想:自己孤身一人穿越不知多远的烟云和星辰来到这里,结识了这么多的人,碰到那么多的事,每件事都真实的让人心悸;

    萦绕在韩暮心头的一个结,永远认为自己只是在南柯一梦中的那个结,在今天解开了。

    是梦也好,非梦也罢,真的很重要么?至少我已经拥有过这精彩的一切。

    廊前的鸟儿在曙光里开始跳跃唱歌,韩暮面露微笑抚着熟睡中二女的秀发,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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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是存稿,所以字数不多,晚上3000+大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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