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围观士兵的裤子,士兵们你一脚我一脚将他踹回场中;那邓句容全身经脉似要胀裂,全身肌肤已经呈现血红的颜色,心中欲念如狂,苦于无处发泄,只是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扑向两边的士兵,再一次又一次的被踹回场中。

    谢玄一使眼色,两名士卒嘻嘻哈哈的上前,躲开邓句容的扑抓,将那匹小母马拉到邓句容面前……

    修长的脸型、金黄的柔发、性感的红唇、明亮的双眸、再加上全身散发出诱人的雌性的气息让邓句容不能自己,他不顾一切猛扑了上去……

    韩暮正在帐内搂着两女聊天,两女一边一个坐在他大腿上,韩暮的两只大手分别探入两女的衣襟内,各自揪住一只小红豆轻捻慢拉,把两个美人搓揉的浑身发软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喘气。

    外边巨大的哄笑声和惊骇的大叫声传入耳端,张彤云忽然直起身道:“韩暮,外边在干什么啊,这么大声响……哎呦……别亲那里。”

    韩暮从她的脖颈处抬起头道:“男人们的游戏你们别管,我看你好奇心还蛮强,看来是昨夜喂得不饱,来……为夫来疼你。”说罢将张彤云的裙摆撩起,伸手便将她下裳脱去。

    张彤云大惊失色道:“韩暮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爱呀……”话没说完,身体已经被火热的龙枪贯穿,不一刻便迷失在迭起的高潮中。

    帐内春色无边,帐外亦是好戏连连,邓句容也算是有些功夫,小母马乱踢乱叫,但是就是没办法把爬在它后面的邓句容甩下身来,邓句容不停的耸动着黑乎乎的大屁股,口中低吼连连,最后小母马精疲力竭只好站在那边不动,任由他折腾。

    场边数百士卒大张着口,看着这场活春.宫,心中的惊骇简直无以复加。

    良久之后,邓句容才大吼着发泄掉充沛的精力,颓然从马背上滑下,那小母马恼怒的飞起一踢踹在他脑袋上,将他踢晕过去。

    谢玄连忙叫人上前拉开马儿,并将邓句容的衣衫穿上,又拉来一匹马儿,将他横放马鞍上,一刀扎进马屁股上,那马吃痛载着昏迷的邓句容,疾驰而去、不知所踪。

    天色微明,车队早早便启程前行,人人神情暧昧交头接耳的谈着昨夜的这场大戏,张彤云和苏红菱也逐渐从只言片语中得到了一些昨夜发生的事情的始末,两女不可思议的看着韩暮,韩暮自知理亏,躲着她们远远的赘在队伍后面和士兵们闲聊。

    张彤云实在憋不住,叫停马车专门等候韩暮上前,她觉得有责任和韩暮好好谈谈这事,韩暮此举已经不像个正人君子所为,有些进入邪道了。

    韩暮见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的钻进车厢,他自己也对昨夜之事有些后悔,这事做的有些不入流;所以张彤云还未开口他便道:“我的错,我不该用这个损招,这样有损我的声誉,也有损北府军,乃至所有关心我爱我的人的声誉,我有罪,我认错!”

    韩暮蔫头蔫脑的唠叨着,活像后世的祥林嫂;张彤云和苏红菱见他那样子,心一下就软了,重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得双双叹了口气挥手让他出去,韩暮如蒙大赦,赶紧逃出车厢,却听张彤云在后面道:“叫谢玄来。”

    韩暮心道:这事没完了,小玄也要倒霉;只得吩咐亲兵叫队伍前面的谢玄过来,谢玄还当韩暮和他详谈昨夜的大戏呢,喜滋滋的眉飞色舞的窜过来,韩暮在他耳边轻语几句,谢玄顿时脸色苍白,哀求道:“能不能不去啊?”

    韩暮道:“哎,老弟啊,苦了你了,快去吧,回头三哥请你喝酒感谢。”

    谢玄无奈的哭丧着脸走向二女乘坐的马车,韩暮自去队伍前面替*路之责,此处已是秦国境内,须得处处小心在意,派往前面探路的斥候亲兵还未回来,韩暮也不知道前方是哪座城池,须得和秦人先接上头才成,否则别被人当做入侵的晋兵给一锅端了。

    某处不知名的荒野,邓句容醒了,他是被冻醒的;他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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