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万念俱灰,于是道:“祝小姐留步!”

    祝英台站住身子,肩头不住的耸动,‘抽’泣不休;韩暮叹了口气道:“祝小姐此去意‘欲’何为?”

    祝英台止住悲声转身一字一句的坚定的道:“我只待梁兄死讯一至,便三尺红绫了此一生,生不能相随,死亦要相依,多谢韩兄为我们费心了。”说罢又要离去。

    韩暮再次叫住她,沉‘吟’道:“祝小姐当真不怕死?愿和那梁山伯生死相依?”

    祝英台游目四顾,忽然奔到案几边抓起一把剪刀来,握在手中。

    韩暮惊道:“不可!梁山伯未死,你可不要‘乱’来。”

    祝英台也不答话,挥动剪刀轻轻一绞,一缕青丝飘飘落下,祝英台将那断发拿在手中,表情坚定的道:“我祝英台和梁山伯之情天日可鉴,我‘欲’随梁兄而去,如违此誓便如此发。”

    韩暮心中感动,这世间原来真的有坚贞不渝,生死与共的爱情,这个时代虽然是个‘混’‘乱’不堪,暴力横行的时代,但是在人的某些情感方面,却比二十一世纪来的更为真切自然,二十一世纪虽物质丰富科技发达,但是人的情感道德甚至已经沦丧到底线不保,韩暮深深的为之感动不已。

    “既如此,我便成全你”韩暮慢慢的道:“你既然真心爱他,死后必会在一起;本人有一样本事,便是可教死后相爱的两人魂魄相依,永不分离,你若信我便照我说的做;我估‘摸’着梁山伯这几日便会不治身亡,到时候你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便能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祝英台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暮,韩暮表情严肃不似在开玩笑;再一想自己和这韩大人无冤无仇,他若想害自己,那日在祝家便不会放过爹爹了,凭他的本事要杀自己简直易如反掌,何必要大费周章。

    韩暮看出她心中的稍许疑‘惑’,也不‘逼’迫她,只是如神棍般的道:“信我者得永生,不信者我也没办法,你们‘阴’阳相隔,抑或是相伴相依关我什么事,你走吧。”

    祝英台心道:“反正梁兄一死,我也不会独活,便信他又有何妨,当下打定了主意,盈盈跪倒在地,朝韩暮磕了三个头,起身踽踽而去。

    韩暮看着她瘦弱单薄的身躯消失在街角,心中不胜唏嘘。

    下午,韩暮带着两位夫人和众亲卫租了三辆牛车上街购物。

    这伙人一出手,汝阳城可就炸了锅了;他们先是杀到城中最大的酒楼《五香斋》定了足足七十桌酒席,每桌按照两千大钱的标准来制作,光着一项就叫汝阳城的百姓瞠目结舌了;两千钱这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这晋国来的人难道全是‘棒’槌?跑到这里来送钱来了。

    五香斋的大掌柜笑得合不拢嘴,他偷偷算了笔帐,这一笔下来他足足要赚十万大钱,这可是《五香斋》三个月的赚头啊,然而七十桌酒席他接是接下来了,但是却没有办法全部供应,狂喜之余又多了许多幸福的烦恼。

    但商家的‘精’明之处在于,你永远别想难倒他们,最后《五香斋》掌柜的找了平日里是冤家对手的《妙味楼》联手吃下这笔订单;当然《妙味楼》得到的一半份额的价格仅仅是一千大钱一桌的报价,《妙味楼》掌柜虽知道大头在《五香斋》但是年节里能得到这么一大笔的订单,而且算算也要赚将近两万钱,也是凭空飞来的一笔横财,所以欣然接受。

    韩暮他们可不管别人怎么算计,他们‘棒’槌的名声很快再次得到证实;这伙人又杀到成衣街,不问价钱,不管质地,所有棉质的手套、围巾、帽子、棉鞋等物被一扫而空,众商家只是见到那两位美如天仙的夫人,小嘴里吐出一个字:“买!”立马十几名随从如狼似虎的出没于各家商铺,将这些东西全部搬上牛车。

    这是两位韩夫人为六百士兵准备的新年礼物,离井背乡的着实不易,韩暮虽看着‘肉’疼,但他也不是个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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