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扑鼻的‘药’香,绝对是正宗的‘药’物,于是便西里呼噜的就着热.烫喝了下去。

    片刻之间,全身汗出如浆,鼻塞之症立马缓解,头上也松快了许多,不由的大赞道:“好东西啊,韩大人送来的是救命‘药’啊,本官万分感谢韩大人的深情厚谊,韩大人有此良方,晋国士民有福了。”

    韩暮晒道:“我才不管什么晋国士民,拿钱来我便卖,无钱无‘药’,死了与我何干?这‘药’可不是那么容易便配制出来的,若不是大人待我至诚,我也舍不得,哈哈哈!”说罢大笑起来。

    马俊升跟着干笑几声,心中不住的盘算:这小子言语神情中似全不知当日情形,想来是那两位美人儿并未和他说,那夜这小子将黄莺儿和白云儿两人折腾的够呛,又是要听歌,又是要听箫音,却不是登堂入塌,倒也奇怪;但是谁家中有那么两位美人儿却还在乎外边的庸脂俗粉呢?

    马俊升不住的转着脑筋,正想出言试探韩暮,却听韩暮开口道:“我有一事想烦请大人解释一二,但大人身在病中,让大人费神劳心,心中甚是不忍,也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马俊升呵呵笑道:“但说无妨,本官还没那么脆弱,暂时还死不了,我知道很多人想要本官的命,但本官还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区区风寒想要了我的‘性’命,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这句话明显带有试探之意,韩暮自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脸‘色’不变起身道:“那我就明说了,大人可信神鬼之事呢?”

    马俊升悚然一惊,道:“韩大人何出此言呢?”

    韩暮冷笑一声道:“马大人,在下可是听闻,我住的那幢宅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原本我也不信,但这几日宅中‘鸡’犬不宁,闹得我过年都不安生,所以也由不得我不信,此番前来一是探望大人贵体,二就是想问问大人,这宅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何缠的我家两位夫人胡言‘乱’语,闹得我头昏脑胀。”

    马俊升心中惊异道:“有此事么?这可奇了,但不知到底是何情形呢?”

    韩暮皱眉道:“年前我便觉得不正常,二十九的下午,我的两位妾室便开始犯‘迷’糊,出‘门’采购年货之时便如丢了魂一般,连价都不问,见什么买什么,一口气‘花’了我三十万钱;三十万钱呐大人,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辛苦钱那。”韩暮满脸‘肉’痛,这一次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马俊升肚中暗道:“辛苦钱!你这是辛苦钱我马俊升三个字倒着念,还不是你贪污受贿盘剥而来。口中却道:“此事我倒有耳闻,只当是令夫人出手豪绰,却未料到是这等原因。”

    韩暮满脸‘激’愤之‘色’道:“这还不算,过年这几天我那第二房小妾天天吵着说自己不是我的妾室,而是叫什么‘艳’‘艳’,是太守大人您的妻室,还说……还说……”

    马俊升这一下肝胆剧烈,本来半躺着的他猛然坐起身来道:“她还说什么?”

    韩暮道:“此事还是不提的好,贱内病中胡言,说出来没得冒犯了大人。”

    马俊升急于想知道情形,大声道:“韩大人但说无妨,我和你说实话,我这病便有可能和这件事有极大的关联,你说了便是帮本官的忙。”

    韩暮脸上犹豫不定,半晌才脸‘色’转为坚定,叹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便直言不讳了,冒犯之处还请大人莫要在意。”

    马俊升急于知晓,忙道:“无妨!还请大人快说。”

    “我那小妾‘迷’糊发烧之际言道:她本名‘艳’‘艳’,乃是我们所住的宅院的原来主人,只因得罪太守大人,被太守大人沉了塘;她心中不服气,一股怨气经久不散,便盘据在原来的宅中不愿超生,只想等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索了……索了太守大人的命去。”韩暮声音低沉,描述之间整个内堂似乎也变得鬼气森森起来。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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