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天天耳濡目染,怎么能怪谢道蕴眼光高呢?

    谢安待众人笑罢才举杯道:“今日这酒席本是是为了此事而摆,我已经收了这小子为义子,韩暮,和各位伯伯叔叔见礼。”

    韩暮忙起身叔叔伯伯的一阵叫,面相敦厚老实的王坦之道:“谢大人,你这义子见了我们在座各位,不见一丝一毫的拘谨,坦然自若,有大将之风啊。”

    众人一阵附和,谢安道:“我的眼光能错了么?他本是世交之子,他父亲原来便是追随吾弟谢万的吴兴韩参将啊。”

    众人恍然大悟,那司马昱忽道:“韩暮,韩暮,是不是那个审铜钱,玩轮鞋的韩暮啊?”

    这坐席上数司马昱的地位最尊,他为人随和,众人也就无所顾忌。但是他开口说话,众人马上便静了下来。

    韩暮羞愧难当,吴兴这么点破事,被人传烂了。起身拱手道:“正是在下,在下无知胡闹诸位大人见笑了。”

    座上之人倒有一大半听说过此事,这时才想起来,看着这个少年,很难将谈笑间破悬案这件事和他联系起来。

    谢安见众人光顾说话,举杯道:“小儿辈之事,诸位以后能提携便提携,今后见面机会多多,不久韩暮便要以中正上品入朝为官,到时候有什么指教你们自管说去,今日双喜临门,还是以饮酒为好,稍后我请道蕴为大家抚琴一曲消消酒气如何?”

    张玄眼光大亮道:“谢小姐回来了么?这次有耳福了。”

    谢安揶揄他道:“哎,猴急之人,三句话就露了马脚,这不摆明告诉我,你假公济私调用禁卫军天天在监视我谢府么?”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张玄似是被谢安欺负惯了的,也不恼怒,闷头喝酒吃菜。众人你来我往,喝了个尽兴。

    韩暮酒量不错,这晋朝的酒水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米酒啤酒一般,没什么力道。

    陈姜和宋福海是皇帝身边的人,在此多有不便。在谢安的示意下,众人频频劝酒,一会功夫便将席上的陈姜和宋福海喝的东倒西歪,醉卧当场。

    谢安也不客气,直接叫了仆役扶二人上车送回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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