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刀刃更显锋利。

    长大约有一米二左右,看那分量,少说也有三四十斤重。

    刀口不同于普通的刀口,是呈现出一个菱形的锋刃。也就是说这柄长刀,不仅仅适合劈砍,更能施展出一些小巧灵活的招数。郑言庆跟随王正学习刀法的时候,曾经听王正说过:但凡一些形状独特的兵器,必然有其独特的招法,需小心谨慎。

    郑言庆脸色一沉,冷声道:“那我就在此候教了!”

    从麦子仲的兵器来看,这家伙绝对属于那种臂力雄浑之辈。

    言庆刚领悟出了明劲的奥妙,胆气也颇为雄壮。既然这麦子仲咄咄逼人,那就只有撕破脸皮。

    他二话不说,从马鞍桥上抽出大横刀来。

    本来,自从上一次在长夏门和裴行俨发生了冲突之后,郑言庆不是很愿意携带兵器。

    兵器在手。有时候难免就会激化矛盾。

    可是昨日沈光要他多小心,所以出门的时候,王正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带上兵器。

    麦子仲不怒反笑,“郑言庆,你好胆气……来洛阳后,小爷还是第一次见人敢还手。”

    郑言庆说:“在下虽无缚鸡之力,但大丈夫威武不能屈,亦要与你血溅三尺。”

    言下之意是说:你也就是欺负那些比你弱小,而且还没有胆气的人。

    麦子仲连连冷哼,突然间一催战马,纵马就要向郑言庆冲过去。周围那些随从,非常配合的呼啦啦向后退,一下子让出了一个空间。看样子,麦子仲倒不是个以多欺少的人,只看他那些家将的行为,就知道平日里,他的约束非常严格。

    大横刀在手中一翻,扑棱刀口向前。

    不过就在麦子仲的乌骓马眼看着要冲起来的一刹那,只听一声尖锐的历啸声。

    一抹光毫陡然在空中出现,蓬的射在麦子仲马前的地面上。

    乌骓马受惊,希聿聿一声长嘶,前蹄抬起,一下子直立起来。也幸亏麦子仲的马术精湛,连忙挽住缰绳,把乌骓马安抚下来。他勒马而立,面露惊怒之色。

    “那个混蛋敢……”

    他本想说,哪个混蛋敢偷袭我?

    可刚出口一半,麦子仲好像见了鬼一样,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脸上露出一抹畏惧之色。

    人群刷的分开,郑言庆横刀看去,只见一名白衣男子,骑着一匹瘦削老马,悠悠然行过来。他手中持有一张巨弓,比之普通的弓要大出一号。马背上挂着两个黑虎皮鞣制而成的胡禄,里面装满了箭矢。往脸上看,高鼻深目,颌下一部短髯。

    身穿素白色长袍,看上去带着几分落魄之态。

    此人身后,跟着几个健卒,一人怀抱一对钢鞭,一人手持一杆沉甸甸,有鹅蛋粗细的马槊,一人手中捧刀。

    白衣男人略显醉态,眼睛半眯缝着。

    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郑言庆却能感受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威压。

    把手中巨弓递给了一个健卒,白衣男子露出一抹笑容。

    “麦子,又在惹事生非?”

    麦子仲连忙翻身下马,不仅仅是麦子仲,连同跟着麦子仲的十几名家将,也都下马跪地。

    “鱼爷爷,麦子怎敢惹事生非?”

    郑言庆不由得感到奇怪,心中犹在思忖:这好像雄狮一样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麦子啊,你也不小了……”

    白衣男人叹了口气,“大将军在汝南为官,你就不能让他少为你操点心吗?”

    “我……”

    不等麦子开口,白衣男人扭头向郑言庆看去。

    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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