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震慑力。而现在,他们显得依旧有条不紊。

    “谢先生,可发现贼人首领?”

    谢弘也在默默观察,轻声道:“尚未发现!”

    不等他话音落下,只听数百名贼人齐声呼喝起来。瞬间兵分三路,以数十骑为主力,向山门冲击而来,同时步行贼人则分成两队,朝着南山墙和北山墙扑来。

    他们的装逼并不是很精良,但却攻击时却颇有章法。

    冲在最前面的,是十几个手持木盾的贼人,而其他贼人,则弯着腰隐藏在盾牌手后面,看似缓慢,却极为迅速的冲上前来。

    郑言庆暗叫一声不好……

    “谢先生,你带人挡住山门!”

    说着话,他执弓飞快冲向南山墙方向。

    这古庙三个入口处,若论战斗力最差的。莫过于守在南山墙缺口后面的党士英。

    至于北山墙那边,虽说缺口较大,但有裴梓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家将在,想必问题不大。而党士英相对薄弱,虽说他手下也有五名家将,可控制力却显然不足。

    郑言庆快步跑向南山墙,而谢弘谢科叔侄,则各执弓矢,迎着那疾驰而来的战马,刷刷刷连珠箭射,封住了马队的去路。虽说马贼已有所防备,但十几张弓弩齐发,依旧令他们防不胜防。不时有战马嘶鸣声传来,两名马贼的坐骑,倒在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言庆已跑到了南山墙后。

    眼见贼人越来越近,党士英果然有些慌乱了!

    “都别慌,留两人与我同射,党士英你带其他两人,若有贼人靠近,就格杀勿论!”

    别看言庆小,可他这一番话出口,却有出奇的效果。

    他将一支利矢搭上了贡献。口中默默念叨:箭与意合,意与神合,神与天地合。

    刹那间,他似乎进入了一种极其玄妙的状态。

    在危机到来之时,长孙晟传授给他的种种射术精要,一下子奇异的融合一处。长孙晟曾说过,射要‘空’,但这个‘空’究竟是什么意思,如何做到,言庆却无法理解。这个空,不是说全身放松。如何如何……而是说,射箭时,心灵的纯净。

    专气致柔,能婴儿乎?

    手指陡然松开,在松开的一刹那,力量随着那弓弦产生出一个奇妙的推送。

    只听啪的一声响,利矢射在贼人的木盾上,产生出一种近乎于爆裂的声息。坚实的木盾,陡然间出现了裂痕。言庆紧跟着又是一支箭上弦,挽弓如同满月,一道寒光闪逝。

    山贼惨叫,血光崩现。

    盾墙顿时出现了一个缺口,剩下两名弓箭手箭似流星,飞射而出。

    眨眼间,三名山贼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马贼的头领,也许的确是个人物,但这些山贼,却是乌合之众。

    慌乱之下,山贼顿时惊慌失措,连连后退。郑言庆长身而起,心如止水,三箭连发。

    那三名倒在血泊中哀嚎的山贼,顿时没了声息。

    这种冷血的射杀,令山贼们为之心惊肉跳,瞬息间潮水似地向后退去。言庆执弓隐于山墙后,默默观察这伙山贼的动静。很奇怪,也没见有人呵斥,更不见有人走动,这些山贼很快就镇定下来,跃跃欲试,准备开始下一波的攻击……

    不对劲,这两头蛇,是用什么手段,来安抚他的手下?

    第一波的攻击,山贼只是试探性的冲锋。在丢下七八具尸体之后,迅速开始整顿。

    沈光到了郑言庆的跟前。“公子,这伙强人不太对劲儿啊。”

    “你也看出来了?”

    “恩!”

    沈光说:“我一直在观察他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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