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姑姑怀着一份很禁忌的情感,但也只是埋藏在心里。这李德武自己混蛋,却要怪罪别人。言庆本来就对他生出杀意,如今就更不可能放过李德武。

    轰隆隆,雷声轰鸣。

    瓢泼大雨在憋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倾盆而下。

    银蛇在厚重的乌云中舞动,惨亮的光,划破苍穹,似乎是要把天幕撕成碎片。

    连天的雨幕,让郑言庆联想到了当日里,白雀寺的那一场血战。

    那血战,不也是这样一场大雨,拉开了序幕?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言庆的心中突然多了分悸动,似有一种不祥的预兆。但又不明白,究竟是何处的问题。想来是看到这场景。引发出来的一些不好回忆吧。

    所以,郑言庆也没有太在意。

    “言庆!”

    徐世绩被淋得好像落汤鸡一样,跑进了书房。

    接过毛巾,他擦干了湿发,然后从身边的牛皮书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册子,递给郑言庆。

    “我刚从徐彦盛那边回来……

    既然你要停止对大定酒楼的关注,那我也准备让徐彦盛回来了。对了,你上次不是说,毛旺叔夫妇呆在竹园不放心嘛,干脆让徐彦盛去那边……你看怎么样?”

    徐彦盛,是徐家的仆人,三十多岁。

    当初郑言庆让徐世绩盯住大定酒楼,徐世绩就写信让徐盖,派来了一个信得过的人。

    从这一点来看,徐世绩是个很小心的人。

    他无法使用郑家的人,也不能自己出面,因为有可能被人认出。所以从离狐老家请人过来,假托行商之名,在大定酒楼附近居住,以方便监视大定酒楼的动静。

    不过,既然朵朵是白衣弥勒的圣女,郑言庆也不好再监控下去。

    他让徐世绩把徐彦盛撤回来。另作安排。

    “老徐最近也辛苦了……他要是愿意的话,我当然没问题。就让他去竹园看管。”

    说着话,言庆拿起那本小册子,翻了几眼。

    上面记载着大定酒楼角门平日出入的情况……从徐彦盛开始监控第一天,一直到昨日,差不多近八十天的时间,记载的非常详细,还有徐彦盛从其他人口中,打听出来的各种消息。

    “大定酒楼,还有一位二老爷?”

    “是啊!”

    郑言庆看到胡力迭的名字时,感觉有些奇怪。

    他没听朵朵说过这么一个二老爷。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但他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草草的翻了一遍,就放在了书案上。与徐世绩在房间里摆开了围棋,两人手谈起来。不过没多久,沈光就回来了。他也被淋透了,浑身湿漉漉。

    “公子,解决了!”

    郑言庆捻起一枚棋子,“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呵呵,能有什么麻烦?”

    沈光说:“一切顺利……我把他装进了箱子里,运上了一艘货船。估计明天一早就会离开洛阳,等驶入河水,自有人处理掉箱子。少爷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你们再说什么?”

    徐世绩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

    郑言庆淡定地一笑,“没什么,只是处理了一个垃圾。”

    “哦!”

    徐世绩虽非世族子弟,但也算是见多识广。他立刻明白,郑言庆怕是让沈光处理了什么人。只是这种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他也不会去追问。杀就杀了吧,算不得什么事情。以言庆的性子,若非把他惹得急了,言庆断然不会下此狠手。

    毛小念拿来了一件干衣服,让沈光在屋中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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