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听他胡言乱语……郑言庆,拿命来。”

    郑言庆理都不理,麦子仲拔刀迎上。

    长刀挂着一股锐风,铛的和梁诚手中横刀撞击一处。只见麦子仲跨步错身。横刀一推,刀光霍霍,立刻将梁诚拦住。和梁诚一起的六名旅帅见梁诚已经动手,立刻摆兵器冲过来,想要和梁诚一起,将郑言庆等人斩杀。不等郑言庆动手,雄阔海已勃然大怒,迈步上前,发出如雷巨吼。

    “尔等恩将仇报,也敢冒犯我家哥哥!”

    说着话,两柄手斧刷刷掷出,两声惨叫响起,手斧正中两名旅帅要害。雄阔海把车**斧舞动起来,呼呼作响,将四名旅帅拦住。那斧头重有百斤,抡起好像一扇门板。旅帅虽有人数上的优势,可奈何雄阔海力大无穷,兼之修习混元球以来,进境一日千里,双斧早已使得出神入化。他这对斧头,经过鱼俱罗月余点拨,寻常人等,又怎可能是他手下一合之敌。

    只听叮叮当当声响不断。四名旅帅手中的兵器,被他双斧震开,虎口鲜血淋漓。

    雄阔海势如猛虎下山,须发贲张。

    郑言庆在一旁全然不顾,厉声喝道:“尔等,敢称汉家郎否?”

    隋军士卒,鸦雀无声。

    “昔日我汉家儿郎,征讨大漠,抗击匈奴。

    有霍骠骑横扫三千里,有陈汤留下‘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之豪言壮语。那时候的高句丽。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只能与我汉家俯首称臣。而今,汉家血性何在?区区一场小败,竟让尔等闻风丧胆。若我汉家祖先有灵,定然会为尔等今日所为,羞煞……

    我虽无甚才能,却不肯就此认输。

    摸摸你们的裆里,是男人的,就随我杀出一条,归家血路!”

    话音未落,惨叫声响起。

    一名旅帅被雄阔海一斧劈成两半,旋即双斧脱手,将两名旅帅砍翻在地。

    另一边,梁诚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转身就走。但麦子仲却不肯就此放过他,紧走两步,垫步腾空跃起,一刀把梁诚砍到。剩下一名旅帅,把手中兵器一丢,扑通跪地,大声道:“郑校尉,我投降,我投降!”

    郑言庆冷冷道:“某家麾下,不留投降之人。”

    说着话,手起鞭落,银鞭狠狠砸在那旅帅头上。好大一颗六阳魁首,顿时变成稀烂,鲜血混着脑浆,流淌一地。

    “尔等,可愿随我一战!”

    “我为汉家郎,愿随校尉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

    隋军将士,呼啦啦跪倒一地,齐声呼喊。

    这时候,谢科等人也稳住了其他兵马,急匆匆赶来。看到如此场面,亦不禁为之惊愕……

    郑言庆说:“即愿血战。还不立刻归队。”

    隋军站起身来,有条不紊的靠拢过去。

    郑言庆怀抱血淋淋的银鞭,静静一旁观看。雄阔海麦子仲两人,则站在郑言庆的身后,眼看着兵马汇合一处,郑言庆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笑容。

    ***

    一场动荡,还没等出现,就消失无踪。

    梁诚等七名旅帅被杀以后,并没有对隋军产生太大的影响。尸体被弃之荒野,无人再去理睬。郑言庆把剩下的六名旅帅召集起来,并迅速的委派了任务。麦子仲被任命为骑军旅帅,谢科为副将,掌管麾下一百六十八名骑军。

    之所以让麦子仲为旅帅,而谢科为辅,自然有其原因。

    论出身,论兵法谋略,谢科的确比麦子仲强。但论其行军打仗,麦子仲却比谢科胜出一筹。

    他比谢科有冲劲,对骑军战法也颇为熟悉。

    而谢科的缜密和细腻,在一定程度上,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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