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和郑宏毅见面。只要他抵达巩县,那郑醒就难逃一死。

    至于郑元寿会怎么考虑?郑仁基会怎么想?

    都不在郑言庆的考虑范畴。了不起一拍两散,我光脚的,难不成还怕你们这些穿鞋子的吗?

    苏烈不太明白郑言庆的想法,有些为难的说:“公子。这样一来,可就多出一天的路程。”

    “我知道,你照做就是。”

    苏烈虽然有些不解,但骨子里有一种军人的习性,让他还是严格的按照郑言庆吩咐去做。骑队在岔路口转向,向西急行。郑言庆抬头看看天色,突然把沈光叫道了身边,低声吩咐。

    “沈大哥,我想请你,先行赶回巩县。

    我听说,爷爷的田产已经被没收,不过他的住所想必不会有变。姑姑带人在那里坐镇,郑家人也不敢太过于为难。你先回巩县,告诉爷爷,我这边一切平安,不日就会抵达,请他放心。”

    沈光想了想,点头答应。

    为了让郑世安放心,郑言庆还把他的假面,交给沈光,以证明他平安无事。

    沈光领命之后,又从马队里牵出一匹战马,打马扬鞭而去。见沈光离开。郑言庆立时松了口气。

    宏毅,对不起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郑家,太不给我面子!

    ****

    郑言庆决意不去洛阳,谢科紧跟着也直接返回阳夏。

    裴行俨听从了郑宏毅的建议,派人在馆陶,想要把郑言庆拦住。可没想到,郑言庆根本就没有从馆陶经过。

    如此一来,消息飞快的就传到了洛阳。

    郑善果从鱼俱罗的府邸中出来,登上了马车。

    鱼俱罗是在八月初,卸掉隆山郡太守职务。从岷蜀返回洛阳。如今,他闲赋在家,过的非常悠闲。郑言庆‘投敌’的消息传来时,鱼俱罗是第一个上奏皇帝,表示他不相信郑言庆会在平壤‘投敌’。

    无奈何,当时杨广正因为辽东战败的事情,而心烦意乱。

    所以鱼俱罗的奏章,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反而在第二天一早,下令千牛卫前往巩县,捉拿郑世安。好在,千牛卫刚离开洛阳,裴世矩就站出来,为郑言庆求情。他的理由也非常简单,不相信郑言庆会‘投敌’。此后,和郑言庆素无交情的驸马宇文士及,也不知为何,通过南阳公主之口,表达了他的意思。

    不过,宇文士及并没有似裴世矩鱼俱罗那样求情,而是说,郑言庆是长孙晟的弟子,还请陛下看在长孙晟的面子上,三思而行。长孙晟是什么人?那是杨广最为信赖的一名近臣。

    其实,那言下之意也是说:长孙晟教出来的学生,焉能投敌?

    再后来,求情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连萧皇后也站出来,为郑言庆说话。

    当然,萧皇后求情,是因为得了裴淑英的请求。加之她对郑言庆的感官也不差,同样不太相信郑言庆会在平壤‘投敌’。别人的话,杨广可以不听。但萧皇后的话,杨广却要思量。

    于是在拍出千牛卫的第三天,他又发出一道诏令,赦免了郑世安。

    郑世安甚至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巩县大牢里呆了一天之后,便重获自由。出狱后。他才知道,郑言庆在高句丽出了事情,至今下落不明。郑世安得知此事后,当场昏了过去。

    后来虽然苏醒过来,却从此卧床不起,再也无法下地走动。

    在郑世安心里,有一丝愧疚。

    他知道,郑言庆其实并不想去平壤。如果言庆在高句丽真的出了事,那就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

    思念、牵挂、还有内疚,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让郑世安病倒了。

    可他没有想到,郑家竟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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