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些倒也不错。”

    雄阔海挠挠头,憨憨笑了。

    午后,马三宝前来求见:“公子,宅子外面,有闲杂人出没。”

    “哦?”

    李言庆正在房中擦拭银鞭,闻听不禁一怔,“是什么人?”

    “看着好像是衙门里的人,不过都面生的紧。他们虽则装成路过,但还是被我发现,过往非常频繁。

    还有啊,我刚才出门,碰到左兵曹。

    他行色匆匆,我问他干什么,他也是支支吾吾,言语间颇有躲闪。巩县两座城门的守卫,似乎也增加了人手。

    少爷,这情况似乎有些不正常啊。”

    言庆攒眉,手指轻轻捻动。

    “裴真人去县衙,多久了?”

    “已经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还没有回来?

    以裴淑英的身份,要回那些马匹,断然不会耗费这么长时间。言庆可不认为,裴淑英会和那张县令有什么共同语言。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说张县令……把她给扣押起来?

    张县令,究竟想要干什么?

    “三宝,你立刻派人,给我盯住县衙和兵营的动静。”

    “小人这就去办。”

    在某些方面,沈光的确是比不得马三宝有机警。倒不是说沈光反应迟钝,只是马三宝从小在大家族长大,对一些事情的直觉,远比沈光看得深远。至少,马三宝已觉察到了问题所在。

    下午,言庆又去探望了祖父郑世安。

    表面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陪着郑世安在屋子里说说笑笑,状似格外轻松。郑世安的身子骨终究是不行了,只说了一会儿子话,便感觉疲乏。言庆先伺候着郑世安休息,待他睡着了,他才把雄大锤和王正拉到一旁。

    “大锤子爷爷,老虎爷爷……今天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你们两个就守在屋子里,不要轻举妄动。外面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你们不需要担心。”

    “言庆,出了什么事?”

    王正和雄大锤都显得有些担心。

    “没事儿,不过是些跳梁小丑,想要出来透透气。”

    言庆说的很是轻松,让王正和雄大锤,顿觉心安不少。想想也是,言庆那是什么人?从高句丽,带着残兵败将杀回来,还俘虏了高句丽的郡王。些许跳梁小丑,又能成什么气候呢?

    至于是什么跳梁小丑?

    王正和雄大锤都没有去问。反正言庆说是跳梁小丑,那就一定是跳梁小丑,绝不会有错的!

    有时候,这就是一个信心的问题。

    言庆就是这阖府上下的信心所在,只要他做出的决断,断然没有问题。

    看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言庆越发感觉,肩上的担子沉重……

    ****

    到了傍晚,裴淑英还没有回来。

    言庆开始感到担忧。从马三宝那边得来的消息,更让他产生焦躁不安的情绪。巩县在天刚擦黑,就关闭了城门。而往常都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关城,这岂不是说,城里要出事吗?

    不仅仅是提前关闭了城门,同时驻扎在巩县的一旅官兵,也频繁出动。

    巩县是河洛门户,更毗邻洛口仓。其战略地位和政治地位,都非同小可。所以在县城驻扎兵马,也不足为奇。整个荥阳郡治下,共辖十一个县城。其中荥阳是郡治所在,驻扎有一府兵马。

    除荥阳县以外,管城县、巩县,同样驻守一旅兵马。

    人数并不多,也就是一百人左右。可这毕竟是正规军,与郡兵截然不同。除此之外,其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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