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也让杨庆,心里乐开怀。

    李密在三月初,对虎牢关发动猛攻。

    他命孟让,李文相率本部兵马。更调集瓦岗十五万大军,合计二十万魏军,疯狂的发动攻击。

    从三月初八起,至十五日,连续七天不分昼夜,攻击虎牢。

    徐世绩呢,则采用了李言庆当初对付翟让的招数,将手中三万兵马,分成六军。五千人一军,轮流登城抵御瓦岗军疯狂的攻势。同时又不断向杨庆请求兵马,增调至虎牢关下参战。

    虎牢关惨

    瓦岗军的攻势,也似乎放缓一些。这难怪。连续八天的猛攻,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去很难。不管是孟让还是李文相,虽说都曾是拥兵十万的一方豪杰,但若说到指挥数十万人马进行大战,还是头一次。而且他们的麾下,也并非全是身经百战。练有素的悍卒精锐。

    穿了,瓦岗军的主要成员,不过是寻常百姓。

    也许在前两天,他们还在地里耕种务农。一眨眼的功夫,就要提起刀枪走上战场。战斗力又能有几何?

    孟让李文相等人能坚持到这种程度,已是使出浑身解数。

    在连续八天攻击之后,不仅仅是军卒开始疲乏,甚至连孟让和李文相这两个统帅,也不想打了。

    零星的战斗,还在继续。

    不过总体而言,虎牢关的战事,趋于平静。

    徐世绩抬脚,把一具挂在垛口边上的瓦岗军尸体踹下城头,而后迈步向前,举目向远方眺望。

    夜色之中,瓦岗军的营寨密密麻麻,连成一片,看不到边际。

    徐世绩轻轻捻着颌下的短须,眯着眼睛,一脸凝重色彩。

    “祖尚,不太对劲儿啊”。

    在徐世绩的身后。跟随着一个青年。

    看年纪。也就是双十年华,相貌极为俊俏,只是那双眸子,略显阴柔之气。身上华美的衣甲,沾染着血污。不过腰间系着一个紫色的香囊,却是格外醒目。他手持一柄长刀,听到徐世绩的话语。也轻声道了一句:“是啊,卑职也觉得有点不太正常,好像缺少了什么似地。”

    “缺少什么?

    裴行俨忍不住探首询问。

    “这帮子蚁贼,好像发疯了似地。

    从前狸让没能攻破虎牢关,如今用同样的招数,就能攻破吗?哼”李密,依我看也是虚有其名罢了

    徐世绩突然扭头,“老裴,你才才说什么?”

    “我说,李密虚有其名”

    “不是这一句,前面那一句。”

    “哦,我好像说,翟让没能攻破虎牢,用同样的招数,就能攻破?”

    裴行俨不是傻子。话说出口之后。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向徐世绩看了过去。

    “娘的,如此大规模的用兵,李密这鸟厮,好像从未出现过。”

    是啊,这么大规模的用兵,一副不破虎牢,誓不收兵的模样,居然只是由孟让李文相两个庸才指挥。

    李密呢?

    裴行俨忍不住问了一句。

    徐世绩脸色一变,和卢祖尚相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轻呼道:“声东击西?”

    瓦岗军中,最悍勇的内军,也就是昔日李密一手组建起来的蒲山公营,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八天时间里,攻打虎牢关的魏军。大都是普通兵卒。

    瓦岗内军的战斗力,和这普通兵卒无疑有着天壤之别。如果内军出击,恐怕虎牢关的损失会更加惨重。可是现在,内军没有出现,李密也不在军中,那分明是说,他们不在这里,,

    “取地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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