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李言庆的婚事,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越王杨侗派人送来大礼;远在长安的代王杨倏,也专程派人前来道贺;河东郡守尧君素,长安留守辅臣,左瑚卫将军阴世师,洛阳太府卿,尚书仆射元文都等朝中显贵,也纷纷派人前来道贺。

    甚至连王世充都派出了次子王玄恕,抵达巩县,

    一时间,巩县县城变得格外热闹。

    豪阳,洞林寺,邸王别院。

    杨庆招来了柳周臣,把手中请柬递了过去。

    “周臣,李言庆送来请柬,言明四月二十七日,与三位娘子成亲,请孤前往观礼。你以为如何?”

    柳周臣道:“卑下也听说了,据说前些时日,李郎君的老师来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匆忙的举办婚事”怎么,殿下难道不准备过去观礼吗?”

    杨庆呵呵一笑,“孤的确不太想去。

    这洞林寺的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巩县那边人满为患。以孤这身份前去,于礼法上只怕不太相称。再者说了,满朝文武多是派人前去,孤亲自过去,岂不是说,和那些使者沦为一谈?

    不过周臣,听你这口气,却想前去观礼?”

    柳周臣微笑着点点头,“不瞒殿下,卑下确实想前去观礼。

    不过卑下感兴趣的不是李郎君的婚礼,而是李郎君那位神秘的老师?卑下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培养出李郎君这等俊杰。此前竟未有半点风声,这个老师似乎是凭空出现。”

    杨庆眉毛一扬,“怎么,你怀疑这个李基?”

    柳周臣笑着摇摇头,“怀疑谈不上,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既然好奇,那索性就由你代孤前往巩县,免得李郎君说孤王薄情。”

    罢,杨庆一甩袖子,转身向洞林湖那波光粼粼的美景望去。“豪阳是个好地方,孤怎么也看不够。”

    柳周臣拿起请束,恭敬向杨庆一礼,告辞离去。

    对于自家主公的性子,柳周臣可谓走了然于胸。杨庆说不上胸怀大志,甚至有些墙头草的毛病。贪生怕死,同时又有些贪恋权势。加之早年受家庭环境的影响,更使得杨庆做事,畏首畏尾。一边贪恋权势,一边又左右摇摆。很难说他这究竟是好是坏,但有一点柳周臣很清楚:若是把杨庆当成窝囊废,糊涂蛋来看待的话,那绝对是大错特错,而且非常愚蠢。

    胆小的人,往往比胆大的人更懂得保护自

    杨庆身为超一品一字王,又出镇荣阳。责任很重,权利也很大。

    似他这样把持大权的皇室宗亲,受到的关注。也非同小可。平日里对待下属,到可以尽可能的拉拢,可是对那些手握兵权的将领还是忌讳颇深。李言庆也好,徐世绩也罢,黑石关之战,虎牢关之战都立下了显赫功勋。可杨庆却没有召见他们,甚至连片语只言的慰劳也没有。

    其因为何?

    就是他那皇室宗亲的身份太过于敏感。

    杨广远在江都,洛阳的杨侗也好,长安的杨倏也罢,年纪都不大,镇不住场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杨庆若是结交将领,而且是战功显赫的将领,无疑会被人怀疑。要知道,江都那位可走出了名的猜忌心重,也走出了名的对手足兄弟心狠手辣。杨庆又怎能不更加谨慎心?装出无所作为的模样,其实是杨庆的一种自我保护罢了。

    柳

    柳周臣此时很好奇,好奇那李基,究竟是什么来历?由于婚事要从速从简的举行,所以很多风俗习惯,也就能省则省。可即便如此,言庆还是感到莫名的疲乏。这红白事一向折磨人,在隋唐时期,流程更是繁琐而弄人。高夫人等人虽说同意简单操持,可她们的简单,也只是相对而已。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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