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倒也有道理。”

    王素点头道:“不过,你还是要做出姿态,尽量稳住李言庆。

    这边呢,我会秘密与李渊接触”我记得龙门白牛好像就在李世民帐下效力,我会通过他,尽快与李渊接触。多则十天,少则五天,关中兵马必然撤退。在此之前,你一定要稳住李言庆才行。”

    计是好计,可王世充却感到很头疼。

    “那李言庆奸猾似鬼,不好糊弄。稍有不慎,势必被他看出破绽”如果他在这段时间里强攻,”王素一听,觉着王世充考虑的不是没有道理。

    的确,李言庆若在这时候强攻东都,势必会令关中兵马坚定决心,那问题似乎也就麻烦了。

    “派个能镇住他的人去谈判。”

    王世充眼睛瞪得溜圆,好像见鬼似地说:“大哥,谁能镇得住那家伙?

    那家伙勿论是在士林还是在军府。都是一等一的地位。以前徐文远那老家伙在洛阳,说不得还能镇的住他。可现在,那老家伙举家搬到了巩县,我思来想去,好像没人能镇住他吧。”

    “他在士林中的确有名望,军府内也同样有威信。

    可他总是人,只要是人,就一定能有制得住他的人存在,对了,让裴仁基去和他谈判。裴仁基不是他岳丈吗?难不成他李言庆还敢在裴仁基面前撒野?”

    “那家伙是茅坑里的石头,臭硬。

    他根本就不卖我的帐,我怎么能指使得了他?再说了,裴仁基万一一去不回的话。该怎么办?”

    “他不会一去不回,否则早就走了。

    那家伙对昏君颇为忠心,盖因当年在伐陈之战时,他曾违反军纪。险些被韩擒虎所杀。还是昏君为他求情,保住了他的性命。裴仁基这个人很重感情。如果杨侗不点头,他断然不会离开洛阳。所以你只管放心,那家伙走不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当设法束缚他的手脚。”

    “怎么束缚?”

    “裴仁基的娘子不是怀了身孕吗?

    在他娘子看管起来,我就不相信。他能舍得那如花似玉的娇妻,还有他娘子肚子里的娃儿。”

    “着啊,此计甚好。

    裴仁基前段时间还想着把他娘子送去巩县,却被我拦住。如今看来,我当初这样做,也算是一着妙棋。”

    王素闻听,也不由得开怀而笑。

    没错,看住了裴仁基的老婆。就等于困住了裴仁基的手脚,同时又可以拖住李言庆,此一石二鸟,果然是妙!

    大殿一旁的屏风后,一个瘦弱的身影闪了一下,旋即消失无踪。

    “你是说,王贼要裂卿拖住李卿?”

    紫薇观中,杨侗低声询问站在身前的小黄门。

    “奴婢听得真真切切,王贼还说。他准备和关中求和,待退了关中兵马之后,就收拾李县伯。”

    “李县伯,果然不负当年之说!”

    杨侗那稚嫩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怀念之色。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晚,自己陪着皇祖母会见了李言庆。当时的杨侗,多多少少还有些看不起言庆,觉得言庆的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又怎能当得起重任?可现在看来。只要李言庆在豪阳存在一天,王世充就不敢对他怎样。毕竟。言庆的威望摆在那里”

    “皇上,皇上”,您可有什么吩咐?

    奴婢不敢离开含嘉殿太久,否则有可能被人觉察。”

    “卢胤,你可还忠于联否?”

    杨侗醒悟过来,脸上的童稚之色,迅即隐去。

    黄门若叫卢胤,是含嘉殿的值守太监。

    同时,他还是范阳卢氏子弟。当年因罪而进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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