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缝钻进去,她低着头,眼泪都差点掉出来。

    欣妍瞪她一眼:“坐下吧!”

    杏儿这才忐忑不安的坐在凳子上,她也不敢坐实了,半个屁股都在外边,当真是比站着还难受。

    这次的事情欣妍是知道的,起因也是杏儿的不放心,她和费扬塔浑成亲好几年了,费扬塔浑屋里也就她一个,并没有侍妾通房,原先,杏儿还觉得很不错,心里满意。

    可后来常常出去交际应酬,看别人家就是家世比不得费扬塔浑的也都不知道多少小妾,而费扬塔浑……她又听那些夫人太太们说起许多家务事,还有各府的八卦,什么婆婆为了拉拢儿子给儿子屋里安插小妾通房的,还有要是当家奶奶不给自家的夫君安排小老婆,那男人说不得就在外边胡乱花天酒地,要是有心眼的也全罢了,那没心没肺的说不得弄出什么外室,私生子女来,打的可是当家***脸。

    这样的事情杏儿也听的多了,再加上那一件件的事例摆在眼前,让她心里直打鼓。

    后来杏儿回娘家时说起这些事情,又听了她母亲的劝告,打算把自己的贴身丫头开了脸给费扬塔浑做通房,好拢着费扬塔浑,不让他在外边浑搞。

    原先,可杏儿看那个小菊是个好的,平常瞧着也挺老实,就挑中了她。

    哪知道,这小菊是个面上忠心里奸的,为了能攀高枝,不惜背主求荣,竟然在杏儿让她去书房服侍费扬塔浑的时候,趁着费扬塔浑喝醉酒爬上了床。

    也幸好费扬塔浑是个练武的,本身又警醉,倒并没有怎么样。

    不过,这小菊却是留不得的,费扬塔浑当时一生气,脑子一热,也没有告诉杏儿一声,就把小菊给发卖出去。

    等杏儿知道了。自然面上不好看,一是气小菊不自爱,二来是气费扬塔浑不尊重她,原来还想劝费扬塔浑几句,可费扬塔浑那熊脾气一上来,哪管你是谁,先骂了再说。

    也因此。杏儿委屈之极,和费扬塔浑大吵了一架,差点没气出病来。

    欣妍想着这些前因后果,又打着着底下那六个媳妇,见杏儿只低头不语,明显的面带愧意,而剩下那五个都正襟危坐,似是很受教的样子,并没有一个人幸灾乐祸。

    欣妍也满意了,这六个媳妇别的不怎么样。却都是厚道人,并不会落井下石做些阴私勾当。这就成了。

    她抬了抬手,拿着帕子拭拭嘴角,声音放大了几分:“我也明白你们的心思,都是从媳妇过来的。谁也别说谁,我呢,今儿给你们摞下一句话来,也安安你们的心。”

    “额娘!”六个媳妇连同瑾萱都站了起来,恭敬的听训。

    “别人家的婆婆怎么着我不管。可我这公主府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我告诉你们一句,日子是你们过的。好坏我不管,你们也甭说我向着儿子不疼媳妇,儿子媳妇都是我的孩子,我一视同仁,只要我的儿子不说讨小老婆找小妾,我是绝对不会管着的,你们要是有本事拢了他们的心,让他们一辈子只看着你们一人,我倒要佩服的选一声好,就算是哪个没有子嗣,只要我儿子乐意,我也不管。”

    欣妍这话说的当真是通透,和现下的婆婆们真真不一样,听的人立马心里爽朗了几分,就是别人家最注重的子嗣问题在她来说都不算什么,只要她儿子乐意,没儿女怎么了,反正她儿子多,也不怕没孙子,哪个儿子没有子女的,可以过继兄弟们的,她又怕什么。

    环视一圈,欣妍继续道:“就是我儿子想要讨小老婆,我也不会把我的心腹给他的,我身边的人可都是精心培养的,不愿意嫁人的我留着伺侯我,愿意嫁人的我也把她们好好聘出去做正头娘子,我可不乐意我千辛万苦养的好丫头给了人做小老婆,就是我儿子也是不成的。”

    说到这里,欣妍气场全开,恩威更重,一声一句都敲在众人心上,听的人心里又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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