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了法喀,冷哼一声,满脸的不痛快,心说这个小毛孩子,哪里能和我家的纳穆福比,皇上真是瞎了眼了,被昭妃那个女人给哄了。

    “鳌大人。”遏必隆也看出鳌拜不痛快了,不过,这是在他家,他不能说什么,还得端着笑脸过去:“什么风把鳌大人给吹来了?”

    “什么风,能有什么风。”进了屋,鳌拜一屁股坐下,喝了口茶,呸呸的吐了起来:“什么味道,都是汉人那些寡味的东西,拿砖茶来,熬的浓浓的茶汤才有味。”

    遏必隆嘴角直抽抽,有气不敢撒,只得忍着,摆摆手让丫头们下去按鳌拜的说法重新熬茶汤。

    “鳌大人,这是从哪来?”遏必隆不知道鳌拜这是怎么了,就试探着问问:“难道是朝中有什么事情让你为难了?”

    鳌拜冷笑一声:“朝中没什么事情为难,倒是你们家让我为难了。”

    这句话,让事实说遏必隆脸色也难看了,心说敢情鳌拜这不是贺喜来了,这是过来撒气的呀,想他遏必隆是什么人,那是先帝托孤的堂堂首辅重臣,鳌拜说这些话,那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鳌大人,这话可不对了,最近这几天,我可没惹你,你有什么气,犯不着跑我家来撒。”遏必隆生气,这话自然也就不中听了。

    有时候,偏就是话赶话。

    鳌拜要是进门就好好说话,遏必隆也不会给他摆脸子,可鳌拜这人脾气就是这样,不把人放在眼里,说话也难听,遏必隆自然受不住,他也是有傲气的,肯定要回敬鳌拜。

    这和一回敬,可就惹下祸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