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女友,西九条琉璃是绑了他孩子的情人,他即不想看到女友伤心难过,又不想看到情人绑了他长子(女)跑了,感觉十分郁闷。

    在这种强烈失德感、负罪感的驱使下,他决定好好管教小姨子,毕竟他和桃宫秀枝应该是桃宫美树心中最重要的人了,谁排第一都不好说。

    他直接去了隔壁,发现还不如昨天晚上呢!

    公寓里的家俱们被擦得胡头画脸,水痕纵横,其中以榻榻米最甚——榻榻米算家俱的,这东西在华夏唐代被称为“叠席”,一度十分流行。

    这东西清洁要用干布子擦,若是积了灰要用湿布子拧干了蘸点醋拼命擦,擦完有必要可以挂起来晾一晾,而桃宫秀枝完全是虚应其事,胡乱擦了一气还没擦完,这会儿把抹布丢在一边,趴在榻榻米上睡得正香甜。

    她已经洗去了妆容,眉眼儿看起来清秀了不少,丝袜胖C胡乱丢在一边,腰腿手臂都露着,真空趴在榻榻米上一副任人趴上去就能后入采摘的样子,而且她这种年轻女孩确实也有诱惑人的资本,加上她其实比姐姐生得还好看一些,同时吉原直人也憋了一夜了,看着慵懒翘臀而睡的小姨子竟然小腹一热,小吉原跃跃欲试。

    这就是男人啊,动物性根本没办法根绝,再讨厌对方也会有本能反应。

    不过吉原直人自制力是极好的,再说要选也不可能选桃宫秀枝这种货色,他自问还是有品味的——他真憋急了,上班期间将桃宫美树抓到情人旅馆,桃宫美树根本不会反抗,何必要找个小姨子这样的脑残品种。

    他弯腰捡起了抹布,抖了两抖在旁边水盆里浸湿了,甩成了一条长长的鞭子,抖出的水花落到了桃宫秀枝的脸上。

    桃宫秀枝迷迷糊糊挥挥手,含糊问道:“干什么?这大半……”她话没说完,只觉得下巴一痛,嘴里被塞进了一团滑腻的东西,终于真正醒了,睁眼看到吉原直人正蹲在自己脸前捏着自己的下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拿着丝袜团成一团往自己嘴里硬塞,都快进嗓子眼里了,感觉欲呕。

    她又是不适又是心喜——终于来Q暴自己了?

    她强忍着嘴里的不适,也不反抗,泪眼婆娑,楚楚可怜,扭动着水蛇腰展露身材,心中暗骂:“要不要这么变态啊,自己又不会叫!”

    她心里骂着,撅起了屁股,等着被侵犯,但马上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难以形容的痛,皮肤下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向大脑传递着“好痛、好疼”这句话。

    她像是鱼一样弹跳起了半尺又摔在了地上,痛得卷成了一团,瞬间浑身大汗淋漓。

    是的,一鞭子就能抽出一身大汗,这就是鞭刑的好处,比棍棒痛感强三到四级,而且相对不容易打死人。

    桃宫秀枝一鞭就被抽懵了,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疼,处在了失语状态——塞住她的嘴并不是担心她叫,而是怕她剧痛下将舌头咬断吞下去了。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M这么惨吗?接着第二鞭子呼啸着破空而来,又重重抽在了她的背上,她再次原地弹起了半尺,终于反应过来想逃跑了。

    她开始在地上拼命翻滚,还伸出手去抵挡,但鞭子像是长了眼睛总是能轻松穿过她胡乱挥舞着的双手准确的落到她身上,而且一沾就走,只带来巨大的疼痛。

    她的抵挡只是片刻,马上疼的全身都抽搐起来,成了一条死鱼,任吉原直人鞭苔。

    吉原直人抽满了十鞭,随手将抹布丢了,又抠出了丝袜,蹲在桃宫秀枝脸前冷声问道:“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桃宫秀枝如同刚洗了个澡一样,全身都湿透了,而且仰躺在那儿衣裳凌乱,春光外泄,两眼无神,微张着小嘴急促喘息,像是刚被一群大猩猩糟蹋了。

    她花了好半天才明白吉原直人在问什么,有些痴痴呆呆地说道:“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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