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性规则,也就是法律不可依赖的情况下,她还是不想依个人喜好断人生死,觉得那是对生命的不尊重,硬是要搞个标准出来,求个心安——她自己搞出了一套法律,然后开始有法必依,执法必严。

    吉原直人拿她没办法,一说到教育问题他就立刻心虚了,骂道:“行,都怪我!”这二货脑子奇怪,干什么都喜欢画蛇添足,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的典型。

    在警务署门口打死打残一个熊样!也行吧……

    他说着看了一眼地图,发现离目标下车的站台不远了,连忙加快脚步——又骑摩托又跑步的,累的像是狗一样,终于追上了。

    星野菜菜坐在公寓里还生气呢,觉得吉原直人完全不懂她,叫道:“我本来就是对的!”

    吉原直人不理她,两个人的通话静默了一会儿,星野菜菜又开口了,换了话题说道:“确认了,这些人都是属于一个叫做新苗组的社团,应该是山下组的外围组织。我现在开始搜索这个社团头目的位置和过去的资料,评完分你就去修理他。”

    由于社团是受公安委员会监管的,为了避免被打上“暴力团”的标签,一般涉及到暴力行为的活儿都是由外围小社团来干的,这种就算是将来惹出了事解散了也不心疼。

    吉原直人没意见,主犯肯定要收拾,帮凶也不能放过。敢伸手,先把手打断,再去把头壳也打烂。他问道:“中岛的位置有移动吗?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吗?”

    星野菜菜答道:“没有,他一直缩在老窝里,看样子还是比较小心的。”中岛勘吉也是血雨腥风里混出来的,自然不可能轻易给人可趁之机。

    “那我去试试能不能混进去?”吉原直人亡命之徒本色,艺高人胆大,根本没把对方老窝里一堆人放在眼里。

    “不行,我们等更好的机会!我们藏在暗处,不需要冒不必要的风险。”星野菜菜比较保守,不想让自家打手处在太危险的情况中,准备找个万无一失的机会。

    吉原直人已经接近了电车站台,见星野菜菜坚决反对,知道这是一片关心之情,嘴巴微动传话给星野菜菜,叹道:“早知道当初好好学着用一下狙击枪了。”

    “狙击枪,那个很帅呀,你为什么没学?”

    “我算不来那些风啊,湿度啊,偏转力啊,引力啊之类的东西,距离太远只能靠蒙,当个组射手都不合格,就别提狙击手了。”

    “原来是太蠢的原因啊,你果然是只傻狗……”

    “闭上你的狗嘴!”吉原直人有些悻悻,放到十米以内,以前经受过严苛训练的他能有把握一瞬间致人死地,让对方都搞不清怎么被杀的,但随着距离越来越远,他就越来越无力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敢说自己是全能的?

    吉原直人停止了和星野菜菜的互相侮辱游戏,迎着电车站出口的人流逆流而下,眼中的智能隐形眼镜自动辩别着面貌,片刻后人群里一个人被框了起来。

    吉原直人默不作声贴了过去,指尖夹着刀片,飞快划了几下后便汇入人流后向着另一个出站口去了。

    他身后过了几十秒才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人群一阵混乱——他割断了那家伙的手筋,主要是考虑这个半地下式的站台很拥挤,人群中夹有大量儿童,要是引起踩踏事件比较麻烦,所以没有将对方击倒强行打断两只爪子。

    手筋就是手腕部的肌腱。由于人的活动是通过肌肉收缩带动骨骼运动而实现的,所以肌肉都是两端连接着骨骼,而肌肉和骨骼相连的部份就是肌腱了,一但断裂就无法牵引骨骼运动,俗称挑断手筋——在彻底切断后就算重新接好,人也基本半废了,拿个杯子都费劲。

    食材的话,可以参考猪蹄筋、牛蹄筋,相当有嚼头。

    吉原直人不管身后的混乱,他下手很有数,不会流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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