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上系满了各种签条。当然,也未必全是大凶、凶之类的,也有可能是大吉、中吉、小吉之类的希望吉上加吉。

    吉原直人有身高优势,将自己的大凶签系在了高处,想了想觉得该认怂一次,合什希望签文不要成真。桃宫美树也踮着脚将自己的大吉系在了树枝尾端——她身高就不太够了,很勉强。

    系好后她愣愣望着自己的大吉,拉着吉原直人的手轻声说道:“吉原君,如果……如果让菜酱回来需要我做什么,请告诉我。”

    吉原直人也平静的望着自己的大凶,摇头道:“都说了,美树,别胡思乱想!”他猜想桃宫美树搞不好想自我牺牲了,不过在他看来这完全是自寻烦恼。

    不过他也没多解释什么,相反正在想着签文,感觉很不服!

    就算命运注定了又怎么样,注定了也要奋力挣扎,这才是人嘛——认命这个词不在他的词典里,他要是愿意认命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认命就是服输,服输就是失败,失败了就死,所以人是万万不能认命的,就算可笑也要努力挣扎求活。

    他将签文丢到了一遍,心情略微好转,开始转移妻子的注意力,低头笑问道:“要不要挂绘马,美树?”

    桃宫美树当然乐意,她对封建迷信活动一向热衷。两个人又去购买了绘马,分头写上了新一年的愿望。

    吉原直人写得简单,只是希望事事顺利,而桃宫美树杂七杂八写了一堆,比如希望和吉原直人能白头到老,希望西九条琉璃能顺利生产,希望星野菜菜和小月弥生能早点回家,希望妹妹事业有成,希望SPM投资能经营顺利,希望能早日有个宝宝,希望……

    凡是她认识的人她都写了一遍,字如蝇头,贪心得不行,生怕不能害神明得了近视眼,然后端端正正挂到了绘马挂上,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吉原直人也是暗暗咂舌,只觉得他从没来有搞懂女人过——每个女孩子都是心思复杂的,就连桃宫美树这种温柔如水的也一样。

    西九条琉璃该算她的竞争对手吧?不该祈愿她难产死掉么?

    吉原直人脑补了一会儿他是桃宫美树该怎么办,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大度,早就提着刀杀上门去了。

    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女性比较容易原谅伴侣的出轨,而男性八成非得拼个你死我活,非把奸夫**杀了才算完。

    陪着桃宫美树完成了参拜之行,两个人一起回了家,发现户布织正在他们家门前滴溜溜打转呢——这老黄牛社长其实也是个马屁精,过年别的不干,先来参拜自家BOSS,比去神社都积极。

    户布织等了好久了,手里拎着一盒点心当伴手礼,见到吉原直人和桃宫美树长出了一大口气,笑着鞠躬问候道:“新年大吉,会长!新年大吉,美树!”

    吉原直人和桃宫美树一起还礼,而且桃宫美树还连忙去扶户布织,亲热地说道:“织姐要来怎么不提前发个邮件?等了很久了吧,快进来喝杯热茶。”

    户布织微微一笑,随着两个人向屋内走去,并不答话——她怎么敢提前发邮件啊,这逗B会长不让来怎么办?!这逗B会长也真是够可以的,抛下公司就不说了,丢下新婚妻子一出门就野了三个半月,真是人间极品。

    她望向桃宫美树的目光中有了些怜悯之色。这可怜的美树,嫁了个逗货丈夫,这辈子怕是都会很辛苦吧?

    吉原直人不知道户布织在腹诽他,人都是有两面的,户布织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个充满知性的长腿白骨精,端庄之极。他和户布织面对而坐,等桃宫美树上了茶亲自给老黄牛倒茶,耐着性子笑问道:“真是辛苦你了,户布社长,这段时间我比较忙……公司怎么样了?”

    他才不信户布织这种人只是单纯来拜年的。

    户布织笑眯眯道:“会长才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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