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贩票机前,选好了路线然后就不动弹了。吉原直人奇怪问道:“又怎么了?”
星野菜菜慢吞吞地说:“来的时候,是我买的票。”
这孩子真是不讨喜啊!吉原直人掏钱买了票,两个人上了地铁。
这会儿人多了,只有一个位子,星野菜菜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让给吉原直人坐,毕竟他年长,但吉原直人也不能和小孩子抢位子,便让她坐了,自己站到她身前问道:“说说你在学校里和前辈冲突的事吧?”
“嗯?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只有这一件特殊的事情,唉……也许你妈妈叫我来就是要处理这个的。”自己在上杉香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为什么这种屁事要叫自己来?
“哦!”星野菜菜踢着小腿慢吞吞地说:“不是大事,学校里有人欺负人,我制止她们,她们就打我,我还手了,其中一个受了点伤,学校就认为是我的错了,八成通知了妈妈,大概就这样。”
这叙述还真是简单明了,吉原直人想了想,学校的未成年人暴力事件吗?
这些年东瀛未成年人的暴力犯罪确实越来越多了,而且花样百出,有把同学从天台上丢下去的,有把同学活活打死的,有把同学逼良为娼的,像是**轮J也没少出,甚至还有信黑巫术把同学煮了吃了的……反正有未成年人保护法顶在前面,也判不了死刑,甚至连牢都坐不了几天,是越弄越过份了。
如果星野菜菜和学校里的不良有了冲突,也确实不能小觑,那么上杉香因工作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她带着一个团队,又听说课题到了关键时刻——那把自己叫来保护女儿想想也是情理之中。
爱女心切,可以理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出了事,哭都来不及!
于是吉原直人认真了几分:“详细说说。”
星野菜菜继续踢着小腿说:“说了不是大事,我自己能搞定!我有证人,就是被欺负的那家伙。她可能是太害怕了,请了好几天病假没来学校,不过训导室的老师说了,无论如何月曜日(周一)都会把她叫来的,明天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那群欺负人的有几个人,平时行为恶劣吗?”
星野菜菜很无所谓:“六七个吧,整天凑在一起,是所谓的‘朋友’!平时我没多注意,谁有闲心理那些不相关的人。”说完后她看了吉原直人一眼,有些不耐烦了,“我不怕她们,这事我能解决。”
她不喜欢吉原直人因为一点小事就追问不休,换了话题:“直人是你的日文名字吗?你是华夏人吧?”
“不是我的日文名字,我也没日文名字,这是个假身份,从深网上买的……不过你怎么猜出我不是东瀛人的?”吉原直人自问语速够快也用了不少方言土话,怎么听都是一口关西腔,行为举止也模仿得很像,哪里露出了破绽?
星野菜菜愕然,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冒用身份还这么直言不讳的。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随口解释道:“那封信是用汉字写的……你要是东瀛人我妈妈废那个劲干嘛,她汉话说得不错,写起来错字连篇。”
然后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会用假身份?你有案子在身吗?”眉眼之间,有些警惕——这家伙不会是恶性罪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