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一样,不能帮忙,反而尽添乱,这一次更是影响到家族的生死存亡!

    张绍洪真觉得累了,心一淡,行动上就带了出来。

    曾氏察觉到了,便乖巧了不少,事事看张绍洪的脸色行事,张绍洪反而觉得曾氏连最后一个保持自我的优点都没有了,色未衰,爱已驰。

    张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算了,反正已经进门,还生了两个儿子,她也没有当家。等你四弟娶了漱玉,把这个家给她当也就是了。”

    张老夫人娘家姓齐,也是北齐的大户人家。

    她的娘家侄女齐漱玉今年刚刚及笄,因早年定亲的未婚夫一病死了,她不想守望门寡,就跟娘商议,要到东元国,托张老夫人寻一门亲事。

    她是死了未婚夫的人,身价不如以前了,在北齐只能给老头子做填房,或者给高门做贵妾。

    当然嫁到小户人家做正室也行,但是她和她娘都不愿意,最后想到家里的老姑奶奶嫁的是东元国响当当的三侯五相里面的张家家主,如今已经是张家的老封君,因此收拾包袱,往东元国的京城来了。

    张老夫人和大儿子张绍洪商量完毕,就给谢家的大夫人陆瑞兰送了帖子。

    陆瑞兰接到帖子,见上面说了要见谢东篱一面,当面道歉,就知道是为了张绍齐的事,就让人把谢东篱叫了过来,道:“五弟,张家老夫人送了帖子,说要亲自来探望你。”

    谢东篱也明白肯定是为张绍齐的事,坐下来笑道:“大嫂,别的事可以谈,唯独张绍齐这件事没法谈。”

    “那是自然。他占了我们家的位置十几年,早年几个叔伯家的子弟怎么考也考不中,阴了我们一代人,还想说个软话就把这个过节揭过?这也是太看不起我们谢家了。”陆瑞兰也很不高兴,“不过,张老夫人到底是长辈,她亲自来,你就见一见吧。手上不轻饶,但是礼也不能废。”

    谢东篱点点头,“我听大嫂的。”

    陆瑞兰笑着应了,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眉间依然有郁卒之色,诧异问道:“副相的位置都拿回来了,你怎么还不开心?”

    谢东篱的心事也没法跟陆瑞兰说,纵然他奇计百出,智谋过人,但是遇到在意的人,什么手段都没法使出来。——不是他不会使,是舍不得……

    他总想那人能心甘情愿、高高兴兴跟他在一起。

    不过经过昨晚的事,他觉得这个想法好像太苛求了。

    对于还没开窍的那个人,也许他只有出奇兵,才能把那颗顽石般不开窍的心给笼络过来……

    谢东篱心里一动,微笑道:“大嫂,这一次我升了副相,是不是应该请几桌客?”

    “当然是要请的,我已经在拟请客单子了。”陆瑞兰凝视着他,深思道:“你有什么想请的人?”

    谢东篱觉得,陆瑞兰拟的请客单子里,肯定是没有司徒家的人的。

    因为他们跟司徒家,真没有什么交情。

    “……沈夫人大难不死,回到京城,又蒙她惠情,请了我们去她家的桂花宴做客。再说这一次我升了副相,沈相也是出了大力的。不如给沈相一个面子,将司徒家的人都请了来?”谢东篱沉吟说道,“沈相只有这一个嫡女……”

    “你说沈咏洁?”陆瑞兰笑着点头,“我和她也是幼时好友,不用你说,我的单子里有她。不过,我只请了她和她的夫君、儿子和女儿。”

    谢东篱抿着唇角笑了笑,脸上的郁色渐消,“那就多谢大嫂了。”

    ……

    司徒府内院的至贵堂里,司徒盈袖一觉睡到中午才懒懒起身。

    昨夜的梦如同秋日晨间枯草上的露水,只在她脑海里闪现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大小姐醒了?”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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