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但是娘这些年也是身不由己,希望现在教你,还不迟。”沈咏洁打起精神,细细对司徒盈袖说起男女之间的大防。

    “你是大姑娘了,明年及笄之后就要嫁人。你要记得,跟别的男子保持距离,不能让他们碰你。”沈咏洁低声说道,“姑娘家冰清玉洁的身子,要自重。最疼爱你的人,是你以后的夫君。他对你好,你也要对他好。人心都是肉长的,你……”

    想到司徒健仁,沈咏洁又踌躇了,便换了一种说法:“绝大部分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可以以心换心。少部分人例外,那种人没有人心,只有狼心狗肺。”

    司徒盈袖本来怔怔地听着,待听到“狼心狗肺”,噗嗤一声笑了,趴在凭几上肩膀直抖,道:“娘,您这个弯转得可真大的。——那万一,我要遇到狼心狗肺怎么办?”

    “万一不幸遇到了,也没什么,咱们合离就是了。”沈咏洁在这方面很是大度,“只要别在合离前理亏就行。”

    司徒盈袖又“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问:“什么男人都不能碰吗?除了夫君以外?”

    “当然。”沈咏洁说得很严肃,“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连手都不能拉。当然,性命攸关的时候不算在内,比如东篱那次救你,就不算在内。如果他就是因为看了你的身子就要娶你,我也是不会答应把你嫁给他的。”

    “啊?”司徒盈袖又张大了嘴,糊涂了,“可是您刚才又说,连手都不能拉。现在是他……他……看了我……您又说不嫁……”

    “我说了,特殊情况例外。比如你中了毒,不如此你就会送命,这个时候,还谈什么男女大防?当然是活命最重要。没了性命,就什么都没有了。”沈咏洁拿手指头点了点司徒盈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真是个榆木疙瘩!你娘我答应把你嫁给东篱,还不是看在他对你有几分真心的份上!”

    司徒盈袖:“……”额头的上汗涔涔而下。

    娘这个误会真是大了!

    她怎么才能跟娘解释,谢东篱愿意娶她,多半是因为他那奇怪的病……很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生儿育女了……

    司徒盈袖抿了抿唇,决定把这个事实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跟娘提起。

    她定了定神,又试探着问道:“娘,连亲戚、长辈都不能拉手吗?”

    “亲戚、长辈?哪个亲戚、长辈要拉你的手?让他出来!娘保证不打死他!”沈咏洁眯了眯眼,心惊胆战地看着司徒盈袖。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一个小伙伴,是王家的一个小姑娘,因为年幼无知,被她家的一个长辈亲戚弄了,后来事情闹出来,那小姑娘被远远送走,从此不知去向,王家那个人面兽心的长辈也永远消失了……

    从那时候起,沈咏洁的娘亲就告诉她,对外男要防,对自己家里的男性亲戚更是要防!

    因为外敌好挡,家贼难防。

    男性亲戚,不管是长辈,还是同辈,甚至是晚辈,如果年岁过了十五,就绝对不能允许他们对小姑娘动手动脚……

    司徒盈袖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亲戚、长辈要拉我的手!我就是好奇,看娘说得那么严,还以为自己家的人是没关系的。”

    “呵呵,有时候,越是亲近的人,才是越伤人的。”沈咏洁郑重嘱咐司徒盈袖,“你要听娘的话……”

    为了让司徒盈袖信服,沈咏洁将她童年那个王家小伙伴的事,一五一十对司徒盈袖说了,只是隐去了真实姓名。

    司徒盈袖听得目瞪口呆,用手捂着胸口,恶狠狠地道:“娘!我不怕!如果有男人胆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亲手打死他!”

    她可不是弱质女流,她有功夫在身!

    沈咏洁说着又笑了,道:“其实啊,娘也是白嘱咐你。咱们家里这么多丫鬟婆子,不管你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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