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您是没有看见,那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对张姨娘别提多情深意重,恨不得连北齐锦衣卫督主的位置都不要了,只为带张姨娘回北齐。”

    司徒健仁听了,心里酸溜溜地,瞬间觉得手里的橘子也酸得倒牙,顺手扔回白玉盘里,哼了一声,道:“那又怎样?左右兰莺也没有跟他走。”

    “不是张姨娘不想,是咱们东元国的朝廷不允许。”司徒盈袖叹了口气,“爹,其实张姨娘回不回来,跟娘真的没关系。娘倒是想她回来呢,免得爹天天牵肠挂肚,是女儿多了一句嘴,说满京城的人都亲眼看见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跟张姨娘的情意绵绵,大家都笑爹头顶上的帽子绿油油地,女儿气不过,不想让她回来给爹头上抹黑。”

    “啊?真的都看见了?”司徒健仁还有些不信。

    “这能有假?您要不信,出去装了普通人,去京城的酒楼茶馆里打听打听,看看大家都是怎么说的。您要丢得起这人,把张氏赎回来,我可真没法在这个家待了。她不要脸,我还要脸。谢家是堂堂三侯五相之家,我还要嫁人呢。”司徒盈袖不动声色将谢东篱祭出来做挡箭牌。

    因谢东篱是唯一一个不买他账,并且执意将司徒健仁送到白塔大狱关了一夜的人。

    司徒健仁虽然嘴上着恼,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挺怕谢东篱的,甚至比对沈大丞相还要怕。

    沈大丞相这些年对司徒健仁照顾有加,一句重话都没说,特别是沈咏洁“没”了的这十年,沈大丞相连个屁都没放,司徒健仁潜意识里就没有再把沈大丞相放在眼里。

    而谢东篱就不一样了,他完全不把司徒健仁放在眼里,因此一贯欺软怕硬的司徒健仁就怵了他。

    “这……这可怎么办?”司徒健仁喃喃说道,“不如,赎回来后,就安置在外宅?”

    居然还不死心?

    司徒盈袖只在心里冷笑,面上一丝不显,将手上的小银刀收了起来,起身道:“我听说张姨娘不是一般的间者,她学的就是狐媚魇道,是在青楼里训出来的。您要是喜欢,咱们东元国的青楼也有不少绝色,随便拉拔拉拔,也能找出十个八个,还不带重样的,您何必一定要张姨娘?”

    司徒健仁从小是养在蜜罐子里的,受的也是比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儿还更严肃的教养,也因为此,张氏给他特别不一样的感受,一下子就迷住了他的心神。

    司徒盈袖如今知道了自己爹的身份,才明白了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是皇子一般的待遇,因此才会被张氏这种外表良家妇女,内里淫|娃|荡|妇,又绝色美艳的女子深深吸引。

    不得不说,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还真是个人物。

    他挑出来的张氏,直击司徒健仁的内心,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不能自拔。

    既如此,那就多给他几个这样的女子。

    凡事吃腻味了,就不会念着前面的人了。

    司徒盈袖深知她爹不是那种真正长情的人。

    他的长情,一直持续到他遇到更好的女人为止。

    对她娘沈咏洁如此,对张氏,也不会例外。

    “话不能这么说,兰莺到底跟了我这么多年……”司徒健仁开始心不在焉了,又问司徒盈袖:“……真的能找到比兰莺更好的女子?”

    “肯定能。还更娇妍。”司徒盈袖斩钉截铁说道,“您就等着小姨娘再进门吧。”

    “可是,那兰莺那边?”司徒健仁还是不肯放弃,“她跟了我一场,总不能真的送了命?”

    “爹!”司徒盈袖不耐烦了,“您要是想跟她一道死,我不拦着您。——我会记得每年给你们俩一起烧纸上香。”

    “切!你这姑娘!怎么这样跟爹说话?!”司徒健仁不高兴了,“快去帮爹打听打听,那个张什么的,为什么要上表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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