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敢夸自己永远不会得病。

    这也是为什么,盛家的地位在大周朝以后,在中州大陆的民众心里越来越高的原因。

    盛家人虽然很少收徒,但也会定期派人出来行走,一来是查找好苗子收徒,二来也是悬壶济世,精进盛家的医术。

    医术这个东西,除了苦心钻研,也需要大量的临床病例,才能量变引起质变的。

    到了这个时候,大理寺堂上的人,可以说除了跟着谢东篱和盈袖来的人以外,别的人都已经倾向于不杀夏暗香,只按皇后娘娘先前懿旨里说的让她用金子赎罪就好了。

    就算元健仁是皇子,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早已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只是一个闲散皇子亲王,跟真正的皇位继承人是不能比的。

    如果夏暗香杀的皇太孙元应佳,这些官员不敢就这样算了。

    但是元健仁,很多人心里还是对他不屑一顾的,都记得他不过是以前那个皇商而已,作为皇子,他有什么资格?为东元国做出过什么贡献?

    当然,生了两个孩子,这就是他最大的贡献了。

    盈袖的眉毛拧了起来。

    她看得出来大家的心都偏到盛郎中和夏暗香那边去了。

    虽然她爹是不着调,也做过很多坏事,甚至曾经要置她娘于死地,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元健仁死有余辜。

    但是,这不意味着,夏暗香杀他就是正义的,就可以颠倒黑白!

    元健仁这一次被杀,从头到尾都是夏暗香主谋,曾经她是想一石二鸟,将元健仁和沈咏洁都圈到里面,没想到机关算尽,被张绍天和谢东篱联手给破了,最终自食其果。

    她杀人,有动机,有行动,还有不可挽回的后果,凭什么就能放她一马?

    就凭她拜了盛家人为师?!

    盈袖站起来,目光如冬日寒泉里的泉水,冷泞泞从大理寺堂上所有人面上掠过,在众人心里掀起一股寒意。

    大家不自觉地别开头,不敢跟她对视。

    盛郎中转过身,觉得大局已定,谢东篱再厉害,也不敢跟这么多人对着干,心里得意,眼睛贪婪地盯着盈袖,拱手道:“都是大家给面子,承认承认!”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将夏暗香扶了起来。

    夏暗香紧紧靠在盛郎中身边,浑身不住颤抖,目光凄然地看着盈袖,花苞一样的双唇颤抖着,过了许久,才呜咽一声对盈袖道:“姐姐,你就这么恨我?非要让我死不可吗?”

    盈袖没有理会夏暗香,而是看着盛郎中,沉声道:“我从来不知道,作为盛家人,还有杀人不用偿命的规矩。”盈袖缓缓笑道,“这个规矩,盛家人知道吗?”

    盛青蒿这才轻笑一声,从谢东篱背后走了出来,抱着胳膊,绕着盛郎中转了几圈,摇头道:“不,这个规矩,盛家人不知道,这口锅,盛家人不背。”

    盛郎中一怔,目光狐疑地看着盛青蒿:“你是哪里来的黄毛小儿?居然敢代盛家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盛青蒿朗声长笑,伸出手指指着盛郎中,从他的面部往下,一直指到他胯下,笑道:“好一个牛逼哄哄的盛郎中!你这么厉害,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被人下了阳|痿药,而不自知的?!”

    盛郎中的面部不受控制地抽搐两下,脸色森然,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盛青蒿反手指着自己,做出一脸诧异的样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就跟你刚才提醒那些官爷一样,怎么你就是救死扶伤,我就成了血口喷人?!”

    依偎在盛郎中身边的夏暗香飞快地垂下眼眸,不露痕迹地往旁边让了让,跟盛郎中隔开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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