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被人打了大大的两个叉,在旁边又写上“不可知、归去来!”

    谢东篱看着那重瞳图,心神一震,隐隐想起了什么,再看“天门开、盛世临”被打了打叉,写上了“不可知、归去来”,心道一声不好,忙将手上的“钥匙”放入那卷轴中心的位置,一转一扭,就如同钥匙开锁了一样,他身边的多宝阁吱呀一声转开了,多宝阁掩住的墙壁上露出一道黑沉沉的门。

    他目光轻凝,一步步走过去,推开门。

    门里一片漆黑,一丝一毫的光都透不进去。

    那是不可知的地方,看不见过去,也看不见未来。

    谢东篱手里紧紧攥着钥匙,大步跨了进去。

    他一进去,那门就吱呀一声又关上了。

    很快,多宝阁也自动移回原位,那重瞳图的卷轴也自动卷了起来,高挂在墙上的钉子上,似乎自古以来就挂在那里,从来就没有变过。

    ……

    盛家老祖在这屋子的大门前守了三天三夜,才对盛青蒿道:“把门打开。”

    这三天,盛青蒿问了无数次需不需要给屋里的谢东篱送饭,盛家老祖都摇头说不用,可把盛青蒿差一点急疯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何况是三天三夜?!

    盛青蒿只好安慰自己,幸亏里面还有茶水,不然三天不喝水,渴也渴死了……

    这时听见盛家老祖终于说可以打开大门了,盛青蒿还有些难以置信,他愣了半晌,才道:“要不要先敲门呢?”

    也许谢东篱不想别人打扰?

    盛家老祖笑了笑,“你愿意敲就敲呗……如果里面没有人应声,难道你就不进去了不成?”

    “怎么会没有人应声?”盛青蒿嘀咕,转念一想,“不对!难道谢五爷又睡过去了?!”

    这样一想,他就着急了,忙用力一推。

    几天前还关得紧紧的,怎么推也推不开的大门,今天居然一推就开了!

    盛青蒿急忙闯了进去,一边大叫:“谢五爷!谢五爷!”

    但是屋里没有人应他,只听见他叫“谢五爷”的回音在屋里回荡。

    盛青蒿在这屋子里仔仔细细搜了十来遍,连床底下可能的耗子窝都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谢东篱。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白从屋里消失了?!

    盛青蒿全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颤抖着声音道:“老……老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间奇怪的屋子其实从石山里凿出来的,唯一的出口,就是他们一直守着的大门。

    谢东篱就算是插了翅膀,也必须从他们面前飞过去才行!

    可是现在,谢东篱既没飞出去,可屋里确实也看不见他了。

    盛家老祖却一点都没有着急,他两手交|合着搭在身前,感慨地长吁一口气,道:“五百年了!五百年了!我们终于完成重托了!容易嘛我们!”

    盛青蒿定定地看着盛家老祖,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盛家老祖在屋里逡巡着,看着这屋里的每一处陈设,对盛青蒿道:“青蒿,这些事,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我今天就先说了。”

    盛青蒿屏住呼吸,听得聚精会神。

    “我们盛家家主世代相传,在大周覆灭那一年,有一个人来到药王谷找我们。她拿着一枚神农令,说受人所托,请盛家帮个忙。”盛家老祖摸了摸多宝阁。

    “帮忙?能有神农令的人,只让我们帮个忙?”盛青蒿喃喃说道,“那这个忙,一定特别难帮!”

    “是啊,特别难。我们盛家守了这个承诺五百年,才等到它的主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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