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江南要速战速决,然后来京城周边的小城里做几票极惨的案子。”

    云筝此时已经对凡春运的计划心知肚明了,自己想了想,也觉得这盆脏水泼得妙,要的就是盈袖百口莫辩的样子。

    不过,想到谢东篱已经回来了,以他的精明,恐怕不容易骗过他,又担心地道:“可是谢副相已经回来了,如果他出面查案怎么办?”

    凡春运闲闲地弹了弹手指甲,“这个容易,我姐夫虽然回来了,但毕竟两年多不在东元国,这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全都知晓?而金燕子的事,是两年多前就出现了的,所以他就算要查,也会疑心我姐姐。到时候联络皇太孙殿下,给我姐夫找些事做,等他反应过来,木已成舟,他再想怎样,都晚了。”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兴奋激动的样子,似乎只要想一想盈袖将会遇到的噩运,都让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持。

    云筝琢磨了半天,已经暗暗将自己的后路也想好了,如果此事败露,她是不会跟着凡春运一起去死的,不过凡春运这样执着地要置盈袖于死地,云筝还是很好奇她的想法。

    虽然她知道凡春运是为了谢东篱,但问题是谢东篱从来没有对凡春运表露出任何比路人甲更大的兴趣,是什么原因,让她不屈不挠地一心挖自己姐姐的墙角呢?

    云筝忍不住问道:“姑娘,您当然是智计无双,可是,就算护国公主没了,谢副相就一定会把情意移到您身上吗?请恕奴婢直言,谢副相如果对您有心,早就轮不到护国公主嫁给他了……”

    云筝这话,简直点中了凡春运的死穴。

    她的面色有一瞬间的狰狞,过了一会儿,她才舒缓了脸色,仰头靠在长榻上,叹息道:“你懂什么?我知道很难,我也知道他对我没兴趣。但是,就因为他对我没兴趣,才让我越来越不能自拔。”说着,她看向云筝,“云筝姐姐,你知道吗?那些只要我看一眼,就会如狗一样爬过来的男人有什么稀奇?只有谢东篱对我无动于衷,当然,我知道,对我无动于衷的人也很多,不过,我感兴趣,但又对我无动于衷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了。你说,这样的男人,我是不是该争取一下?”

    谢东篱越是不理她,等他喜欢上她的时候,这份感情就越是可贵。

    凡春运一直的信念就是,只有看不上她的人才值得征服。当然,也不是所有看不上她的人都值得她费心思。

    那些既不睬她,但她又有好感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目标。毫无疑问,谢东篱是这里面难度最大的,也是她最感兴趣的。

    如今她不耐烦看见盈袖日日享用这本该是她才应得的待遇,所以只好下手了。

    “唉,只望姐姐以后见了我和姐夫在一起,不要太伤心。长痛不如短痛,我也是为她好。”凡春运对自己的魅力非常有信心,也认为征服谢东篱是迟早的事。

    ……

    谢东篱回到谢府自己的院子里,看见盈袖已经起来了,坐在里屋的书案前写字。

    “在写什么?”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拥住盈袖,将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顺势看了过去。

    盈袖也不回头,专心致志拿着笔,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叹息道:“这手字总是练不好,师父,让你白费功夫了。”

    “来,师父教你。”谢东篱唇角微勾,一手从笔架山里取了一支未沾过墨的崭新兔毫笔,一手将盈袖抱了起来,往床帐中走去。

    “师父不是教我写字吗?怎么要到床上去?”盈袖眸光流转,看了看谢东篱精致的侧脸,又看了看早上刚换的被褥……

    “写字需要的腕力,还有专注的注意力,你确定你有这两样吗?”谢东篱十分正经说道,就跟一位高不可攀威严尊贵的师长一样。

    盈袖撇了撇嘴,勾着谢东篱的脖子,被他放入床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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