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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袖耐着性子等了半天,见他还是不说,有些急了,嘟哝道:“……知道还问我?你又不说,我怎么敢问?”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说什么?”谢东篱含笑,将她的手掌握住,慢慢向上,放到她的胸口,他的大手按住她的手,就这样感受着她勃勃的心跳,“难道我会说我很生气,恨不得将你关在家里,谁也不见?”

    “怎么会?!”盈袖脱口而出,“你就算生气,也不会把我关在家里的。”

    “如果我说,我想过呢?虽然只有一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确实想过……”谢东篱的手一动不动按着她的手,就在她胸口的位置,两条长腿将她的腿禁锢,如同纠缠的两根藤,分不出你我。

    盈袖僵直的身躯一寸寸放软,断流的血又回到她的心脏,她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你真的想过?”盈袖的声音里带着惊喜,不过还是不敢回头,不敢看谢东篱的脸,担心在他眼里看见他戏谑的目光,担心发现他只是逗逗她而已,因为他太了解她了,比她自己还要了解。

    “千真万确。”谢东篱亲了亲她后脑的秀发,“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丞相阁的事积得太多,我要赶紧做完了才能抽空去北齐一趟……”

    一说北齐,盈袖心底那点儿小女人的旖旎情思立马飞到九霄云外,她翻身过来,面对着谢东篱道:“带我一起去!”

    “嗯,你乖的话,就带你去。别再胡思乱想了。”他拍拍她的背,终于让她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盈袖睡着之后,谢东篱睁开眼睛,眼里没有一丝睡意,他看着盈袖恬静的睡颜,眸子里带着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浓浓的宠溺之意,伸手捏捏她的脸,然后凑了上去,亲亲她的面颊。

    第二天,谢东篱一大早就去丞相阁处理公务去了,这一去,就去了近半个月,吃住都在丞相阁里。

    这半个月,因谢东篱一直在丞相阁里住着不回家,盈袖难免相思难耐,又怕打搅他办公务的时间,影响了对北齐的行动,只好耐着性子,每天只中午去一趟丞相阁给他送饭。

    这一天到了丞相阁,发现谢东篱和沈大丞相都被元宏帝叫到宫里去了,她居然扑了个空。

    只好将那食盒放下,又嘱咐了阿顺几句,才转身离开。

    从丞相阁出来,要路过刑部。

    初春的天气,草长莺飞,鸟语花香,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

    盈袖的心情本来很好,一路盯着一只手掌大的玉蝶在花间飞来飞去,正琢磨要不要去扑这只玉蝶,就听见刑部的衙差们在闲聊。

    那些闲聊的话语她一向是不放在心上的。

    但是一个名字钻入她的耳朵里,让她想不放在心上都不行。

    “怎么回事?献城的知县报上来好几次了,这个金燕子厉害得不得了,半个月在京城附近做了好几个大案,不仅抢银子,还要人命。有几家都被她灭门了,连两岁大的孩子都不放过,啧啧,实在是太残忍了。”

    “献城的衙差围捕了好几次,只看了个影子,就被她逃走了。”

    盈袖的脚步顿住了。

    金燕子?!

    这这这……是她想的那个金燕子吗?

    盈袖看了看刑部大堂的院子,不动声色地离开。

    回到谢家,她使了自己的人去刑部找人打听金燕子的事。

    那人很快回来回报,“五夫人,说是一个女飞贼,厉害得不得了。在京城近郊的献城县里做下大案,知县没有办法抓到她,所以向京城刑部和大理寺求救了。”

    盈袖“哦”了一声,心里砰砰直跳。

    不会这么巧吧?

    上一世的金燕子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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