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客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说得是实话!”那茶博士瞪了谢东篱一眼,转身喃喃自语走开:“……我就说了,真话说出来也没人信,唉……”
盈袖听得好生奇怪,她看了看谢东篱,悄声道:“五爷,您觉得呢?”
谢东篱放下银子,跟她离开茶楼,“……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难道云阁上还有接引器?
谢东篱皱起眉头,想到如果云阁上真有接引器,那夏凡,是不是也通过那接引器去了不可知之地?
按理说,夏凡不应该过得去啊?
“五爷,前面就是亲王府了。”盈袖转过一条巷子,忙停下来拉住谢东篱的衣襟。
谢东篱看了一眼,笑道:“越国公一家倒也沉得住气,就是不搬家。”
盈袖想起大皇子以前那骄横跋扈的恶心样儿,自己还曾经被他抽过几鞭子,再看看现在这个“齐言榕”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如果我不知道,我也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
“怀疑又怎样?”谢东篱带着她离开这条巷子,“很多时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会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
过了几天,朝野内外的议论越来越多,齐诚帝撑不下去了,只好下旨让越国公一家搬出亲王府,又另外给他们赐了一所宅子居住。
越皇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被人打了脸,但是齐言榕到底是正牌皇子,先帝御封的榕亲王,她又能怎样呢?
这口气不忍也得忍。
大皇子齐言榕得回亲王府,马上把他的王妃接了回来,跟他一起住。
他以前的宠妾也想回来,却被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回来,就住到庵堂里去。”明摆着给王妃撑腰。
那宠妾自从大皇子失踪之后就挤兑王妃,挤兑了这么多年,已经被惯的心高气傲,一听齐言榕这样说,忍不住还嘴道:“王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妾身呢?自从王爷去后,妾身打理王府,抚养幼儿,好不容易将爵位承袭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妃整日念经诵佛,自愿住在庵堂,跟妾身什么相干?”
啪!
齐言榕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将那宠妾扇得滚到地上,撞到桌子脚,一下子就折了腿,“你什么东西!还敢跟本王顶嘴!”
大家瞪着齐言榕,发现他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当年的齐言榕,可不就是这样暴虐?!
动辄就出手伤人,打死打残的人不计其数。
那宠妾这才有些害怕了,趴在地上连声求饶,“王爷!王爷!是妾身错了!求王爷饶命!”
“晚了。你在我王府当家做主这么多年,让我丢了这么多年的人,也够本了。”齐言榕脸色一沉,“来人!给我将这个贱婢投入后湖淹死!”
王妃站在一旁抹了抹眼泪,欣喜地道:“王爷,您总算是给臣妾做主了。”说着又劝道:“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王爷刚回来,还是不要动杀孽了。”
那宠妾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大声道:“我是郡王的生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什么玩意儿!我还是他爹呢!”齐言榕一脚又踹过去,将那宠妾踹得晕了过去。
不过他听了王妃的话,还是点头道:“既然王妃说情,就饶她一命,送她去庄子上做苦力,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接她回城!”
等齐言榕唯一的儿子齐耀宗赶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生母已经被送出城做苦力去了。
“父王!父王!您回来了?可是姨娘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您要这样罚她?”齐耀宗满脸惊恐地问道,看着齐言榕横眉冷对的模样,他就两腿发抖,战-->>